而所有人到达庄子第天,就是傅湉“施威”时候。
三天时间,隔得最远管事也在前天晚上赶到庄子上。庄子在四方镇外,占地很广,因为在祈天岭山脚下,所以夏天时格外阴凉,原本是建来避暑,不过傅湉共也没去过几次,这次倒是正好派上用场。
庄子被收收很干净,将近二十多个管事被分在四个院子里,每个院子都有下人伺候,在吃用上很是尽心。
本来惴惴不安管事们看到庄子上情形,总算心安些,至少现在看来,将他们全都召过来,并不是新东家要发作他们。
各自安置好,相熟管事们聚在起小声议论这次聚会,传信人只说东家邀请各位管事到四方镇叙,却并没有说明是要做什,因此管事们心里都有些打鼓。
傅湉想法在上明镇时就有,顺着李管事揪出来同谋就有五个,那是不是还藏着没有揪出来呢?以前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家里生意,在经过上明镇之后,才发现管事权利实在太大,他们面对诱惑也太多。
铺子跟庄子所有营收都掌握在管事手里,只要每年铺子庄子按时将账目上交,不是疏漏大实在太明显,东家根本不会特意去查账,就像他们这次样,只有将账目全部收上来核对遍,才知道其中藏着多少问题。
所以他就想着,不如将这些管事全部召集起来,是为将跟李管事合谋几个人揪出来,二则是为变革目前制度。
不管是削弱管事权利还是要让铺子营收确实可见,都是比较漫长艰辛过程,但目前至少要保证铺子庄子上账目不再这不清不楚。
“你想做就去做吧。”傅有琴这次没有再质疑傅湉能力,反而眼中多许多欣慰,“不过切记,不要操之过急,这些管事大多在傅家做十几年,做得太过,会让其他人寒心。”
其中做贼心虚几位聚在起,也在揣测新东家到底想做什。
“你们说……东家不会是发现吧?”个干瘦男人道,几人里他胆子最小,有点事情就咋咋呼呼生怕被东家发现。
另个胖些管事嗤笑道:“先前就调账簿,要是查出问题,老早就该发作下来,还用等到现在?”
余下人也附和道:“说在理,而且如果真要发作们,何必大费周章将其他人全都召集过来。”
他说也有几分道理,几人似乎都被说服,开始说话干瘦管事又小心翼翼道
傅湉点头,他要做只是将目前团乱章程理清楚,顺道将害虫抓出来,而不是对所有人都赶尽杀绝。
既然都这定,傅湉当天就派出下人,让他们往各个铺子庄子去传信,将所有管事都召集到四方镇来。为这次考核,傅湉还特意让人将闲置座避暑庄子收拾出来。
不辞辛劳将人全部召集过来,傅湉并没有打算太过苛待这些管事,毕竟蛀虫是有,但也确实有不少管事为傅家尽心尽力,不能寒这部分人心。
周传青曾经给他讲过,驭人之道,在于攻心。
要想让这些管事好好做事,除震慑,还要有看到好处在前面吊着,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是蠢人才会有想法,想要将这些老谋深算管事都管服帖,必须要恩威并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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