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湉离开后其实就去书房,周传青跟楚向天都在,三个人遍吃点心,遍讨论着能揪出哪些人来。
周传青夸奖道:“你倒是学挺快。”
“还是周大哥教好。”傅湉挠挠脸,谦虚道。
楚向天不满意,“周传青你少把你那肚子坏水都倒给傅湉。”
周传青瞥他眼,没有应声但眼神里分明写着:说好像你肚子里坏水就少样。
旁边刘顺没有理睬他低声警告,已经拿着毛笔在纸上刷刷写起来,厅堂里时间除沉重呼吸声,就只有毛笔在纸上行走沙沙声。
管事抹把额头上汗水,紧紧咬着牙也拿起毛笔。
纸张收上来时间比预料中快,刘顺最先动笔,写好后他微微佝着背走到傅吉面前,讨好道:“傅管家,写好,您可要多为在少东家面前美言几句。”
其几人面色变,狠狠瞪他眼,也接连将写好纸张交上去。
这来,纸张很快就收集齐。
厅堂里寂静无声,刘顺咽咽口水,朝四周张望圈,众人脸上都夹杂着震惊、恐慌、犹豫、挣扎等复杂情绪,他猜自己此刻肯定比其他人脸色更难看。
管家傅吉袖手站在角落里,没人敢交头接耳,刘顺看眼几个同伴,咬咬牙,本来因为昨晚没睡好就通红眼睛更红,连面孔都变得狰狞起来,如果不是他们将自己绑上船,自己怎会面对此时境况!
心中怨恨滋生,刘顺微微颤抖着手臂拿起毛笔,就要往白纸上填写。
“刘顺!你要做什?!”
离他最近个管事咬牙切齿低声质问,他们几人刘顺胆子最小,也最蠢,但是他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拎不清!
楚向天额头青筋直蹦,瞥眼捧着糕点像只小兽样慢慢啃小少爷,在心里狠狠又给周传青记上笔。
傅吉敲门进来,将沓纸放在三人面前书桌上,“都交上来,这几份是刘顺几人。”
从沓纸中准确抽出几张放在傅湉面前,傅吉说道。刘顺他们交过来时候他就将每个人都记在心里,这时候正好可以给傅湉看看。
傅湉脸上笑容淡下来
傅吉淡淡说句“诸位辛苦”,就抱着沓纸离开。下人们换新点心酒水上来,却谁也没心思吃。
胖管事看着双手颤抖刘顺笑道:“你们说,少东家要是抓住人,会怎做?”
坐在前排个管事阴冷看他眼,冷笑声又转回头,“很快你就知道。”
……
傅吉抱着沓纸去找傅湉。
傅湉只说要他们写怀疑人,却没说必须要写,只要他们口径统咬死没有怀疑对象,傅湉又能拿他们怎样?
他跟另外同伴对视眼,却发现除刘顺,还有人也低下头拿起毛笔。
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,他这才意识到,傅湉这手,到底有多可怕。
忽然将他们召集起来,没有提前通知,他们也就没有时间提前准备应对说辞,又突然给出这样道难题,傅吉在上头看着,自然没人敢交头接耳,不能说话,就不能互通消息,他们之间并不是彼此次信任,只要有个人带头拿起来笔,其他人势必也会跟着。
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谁都不想自己是落下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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