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灾总是连着人祸,旦起战事,楚向天作为煜王,作为大楚战神,都绝不可能袖手旁观,战场无情。刀剑无眼,傅湉心里担忧却从来没有说出口过,因为他知道,这是楚向天身上扛着责任,他不能因为自己私心就让他放弃这份责任,所以只能以自己方式,点点成长起来。这样在未来,即使真发生战事,他也不至于点忙都帮不上,只能坐在家里干着急。
“傅家米铺代代相传,历经数百年,却只蜗居
“昨天太过忧心表哥,因此对二位多有怠慢,还望海涵。”见他们到,柳青迎上来拱手笑道。
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样子,无论是相貌还是语气都很温和,不同于绕去念书生气温和,他温和更像是种八面玲珑周到,言行让人熨帖舒服。
傅湉拱手还礼,“柳公子客气,饶公子身体怎样”
“请大夫看过,外伤没大碍,就是表哥身体底子直不好,这次又在外面流离受苦,得慢慢调理。”提到饶去念,柳青绷紧面色就不自觉柔和起来,到提及身体时,眉心又会微微皱紧,十分担心样子。
想到楚向天说他们俩是对,傅湉神情不禁就带上点微妙。
想到柳青那个瘦瘦弱弱憔悴样子,怎看都不像能做出软禁这种事情人。
楚向天摇头,无奈捏捏他鼻子,“怎总是傻乎乎,那个柳青,年轻虽然不大,不过肯定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害。”
“不信你想想管家刚才说,这些下人都在畏惧谁?”
傅湉回想着,从他们进来开始,就没有见到过有下人走动,等到客院,也还是管家出声吩咐事情,才有下人出现,即使是出现,也副战战兢兢样子。
“管家说是柳青心情不好……”说到半,他也觉得这理由说不太过去,就算是主人家心情不好,下人也不必害怕成这个样子。
下人陆续端着菜上来,傅湉暗暗观察她们,发现她们都十分致低着头,偶尔靠近柳青位置时,身体会下意识绷紧,果然十分畏惧他样子。
柳青倒是丝毫不觉,温和找着话题跟他们谈笑,聊着聊着,就正好说到傅湉他们来兴东郡目。
“买地?”柳青有些诧异不解,“傅兄买这多地做什,而且南明郡跟兴东郡路途遥远,巡视也不方便,何必舍近求远。”
傅湉总不能告诉他这是在为明年大灾做准备,要不是时间来不及,他恨不得把靠近运河地都买圈,这样产出粮食,肯定能否应对未来大旱。
这倒不是他大爱,而是知道楚向天身份后,出于私心做打算。
——除非他还做别事情。
见他想明白,楚向天揉揉他头,“不过这是别人家事情,柳青如何跟们关系不大……”
想想也是,他救人不过是顺手,也没想图对方什,要是地谈妥,跟柳青交集应该也不多。
从弘源寺回来就已经是傍晚,到饶家之后没多久,天就黑下来,两人懒得再出门,就早早休息。
次日午饭时候,饶管家亲自过来请他们去吃正院用午饭,过去时候柳青已经提前到,他脸色比傅湉刚见他时候好许多,即使不笑,周身也似乎洋溢着喜气,不像昨天仿佛潭沉沉死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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