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湉没听出来,只以为这株牡丹比较害羞,就继续问它。
然而这株牡丹懵懵懂懂,基本是问三不知,傅湉问多,它声音中畏惧就越明显
楚向天满头雾水:“???”
傅湉站直身体。疑惑眨眨眼睛,“怎没长大?”
楚向天:“什长大?”
傅湉疑惑挠挠脸,皱眉打量这盆牡丹,怀疑是不是品种没挑对,“就是昨天晕倒之前,盯着院子里株花苗看会儿,那株花苗叶子忽然就长大。”
他正说着,就见楚向天神情变,放在桌子中间那盆牡丹,没有多少叶子枝桠上忽然迅速冒出绿芽,嫩黄绿芽又飞快长大,枯槁枝干眨眼间就绿意盎然,甚至还颤巍巍长出个小小花骨朵来。
傅湉使劲回忆着族谱上那点内容,缓缓道:“慕丹。”
族谱上记载,傅家先祖傅卿退隐四方镇,未娶妻,于二十七岁时与好友慕丹结契相守,三十岁时又收养名弃婴,这才有后来傅家。
两人将梦里零碎片段分析遍,却没有得到什有用信息。
先不说慕丹跟他隔多少辈,傅湉好端端怎会忽然梦到他。就说家谱上寥寥数语记载,慕丹也没有什特别地方。
合计来合计去,傅湉找不到头绪,只能将这归结于睡糊涂。
。
楚向天在他额头上轻轻顺抚,坚持着小声叫他名字。
大夫来看,也没有查出问题来,只说或许是累着,睡晚就好。但是楚向天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来,想起来傅湉那离奇重生还有诡异能力,心脏反而更揪紧些。
这晚傅湉都没有醒,只是偶尔说些含糊不清呓语,楚向天守他.夜,直到第二天天色发白时,昏迷人才缓慢睁开眼睛。
心里担忧惶恐瞬间散开,楚向天小心翼翼握住他手,声音都有些不自觉颤抖,“你醒?”
楚向天:“……”
“你看!”傅湉已经见过次,因此并不太惊讶,倒是楚向天被吓跳,神情沉重道:“怎回事?”
傅湉摇头,“也不知道,忽然就这样。”
他说着又试探跟这株牡丹说话,“你能听懂说话吗?”
“听懂。”已经长满绿叶牡丹小声回句,声音中隐隐有些畏惧。
谁还没有梦见点稀奇古怪事情。
昏睡晚,傅湉精神却并不差,不再纠结奇怪梦境,他骤然想起晕倒前事情来,让代福搬盆牡丹花苗进来。傅湉关紧门窗,神秘兮兮拉着楚向天叫他看那盆牡丹。
楚向天满脸莫名,“这花怎?”
傅湉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说话,然后目光紧紧盯着牡丹枝桠上嫩芽……
时间点点过去,牡丹花却没有任何变化。
傅湉眼中还有茫然,瞪着眼睛迷糊道:“怎?”
“你昨天忽然晕倒,昏睡晚上。”楚向天亲亲他手指,眼底布满血丝,“吓到。”
后知后觉意识到这里是自己卧房,他握住男人手轻轻晃晃,“没事,只是……做个奇怪梦。”
撑着手臂坐起来,傅湉晃晃脑袋,将残余晕乎劲儿甩开,疑惑道:“梦到先祖。”
“嗯?”楚向天倒杯温水喂他喝下去,“先祖?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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