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没皮没脸玩意儿怎就能把人骗到手?憋气两人不约而同想到。
愤怒情绪来快散也快,吃饭时候两人又是副笑嘻嘻模样,四人张桌子,推杯换盏喝酒,傅湉不想示弱,凡是敬酒都喝,但他酒量不好,没会儿就脸红红有些不知道东南西北。
卫鞅也醉,拎着酒杯拍拍傅湉肩膀,“佑龄,再来!”
楚向天眼眯,危险落在他手上,让下人拿三只瓷碗来倒满酒,道:“陪你们喝。”
已经喝晕乎两个人拍桌子,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端起碗跟他拼酒,三大碗下肚后,齐齐醉倒在桌下。
聂尔东立刻附和,“真是无情无义!”
楚向天冷笑声,鄙视看着他们,“看着姓张欺负佑龄,还敢上门邀功?”
卫鞅噎,“这不是帮着说话!”
楚向天斜晲着他们,两个好友心思他还不清楚,肯定是以为他不过玩玩,就没把傅湉当回事,遇见有人欺负就站出来礼节性帮把,等到回府,发现跟他们想不是回事,就又想借机坑他个人情。
“就张业庭说那些话,不当场将人打顿能叫帮忙?况且没有你们佑龄也不会被他欺负。”他神情轻蔑。“所以要你们何用?竟然还敢邀功?你们要脸不要脸?”
楚向天眼皮子跳,警惕看向两个好友,“怎不记得什时候欠你们人情?”
聂尔东看热闹不嫌事大,添油加醋将今天朱雀大街上事情讲给他听,说完还夸道:“不过康乐侯也不是软柿子,当场噎回去,你是没看到们走时候张业庭那个脸色,啧啧。”
楚向天越听脸色越黑,庆阳城流言他都知道,但嘴长在别人身上,他总不能跑去人家家里将传闲话个个揪出来打顿,不过张业庭……他危险眯眯眼睛,既然敢自己撞上来,不趁机杀个鸡儆儆那些猴,可就太便宜他。
“张业庭会处理。”楚向天走到傅湉面前,低着头认真看着他,“不会再有下次。”
傅湉睁大眼睛,其实他点没往心里去,还有些骄傲小声道:“又没吃亏,而且说要去跟太后告状时候,你没看见他吓得……”
嘴角勾,楚向天将酒碗扔在桌上,将醉呼呼小少爷抱起来,顺口对
卫鞅:“……”
聂尔东:“……”
虽然说都是事实,但还是很生气,卫鞅张娃娃气都扭曲,看起来很想撸着袖子跟楚向天当场打架。
傅湉轻咳声,拉拉楚向天袖子,对两人道:“二位能伸手就已经十分感激,不嫌弃话就在王府用晚膳吧,就当聊表谢意。”
气直翻白眼两人看看温温柔柔傅湉再看看脸欠打楚向天,觉得楚向天真是十年如日讨人嫌,还是康乐候招人喜欢。
跟太后告状……楚向天失笑,伸手揉揉他头鼓励道:“对,以后再有人不长眼,你就去跟母后告状。”
傅湉抿抿唇,像只打架赢小猫儿样在他手心蹭蹭。
被彻底忽视卫鞅咳嗽声,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两个大活人。
楚向天面对好友立刻表演变脸,“你们怎还不走?还想留下来吃晚饭吗?”
卫鞅气胃疼,抖着手指着他,“你就这对待你恩人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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