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鞅指指面前曲道,道:“曲水流觞都玩腻,今日们换些新玩法。”
他拍拍手,就有侍女抱着艘精致木船走过来,小木船上还放枝开正好桃花,侍女屈膝跪在曲道源头,将木船放在水中轻轻扶着。
“这木船要是停在谁那,谁就得做句跟“春”有关诗,但诗中却不能出现“春”字。”,现做或者前人诗都可,他勾唇恶劣笑笑,“如果做不出或者做错,就得罚酒碗或者到中间跟舞娘跳支舞,如何?”
这个罚则可比以前干巴巴罚酒有意思多,立刻就有人附和,看热闹还不嫌事大,嚷道:“碗怎够?至少三碗!”
卫鞅爽
楚逸向风流惯,看见美人不管吃不吃得到嘴里嘴上都要调戏两句,仗着他那个永安王亲爹。也没人敢说什,但是楚向天不是其他人,他到底还是有些忌惮,讪讪闭上嘴。
这时正逢管乐声响起,宾客都坐回自己位置上,楚逸又看傅湉,才转身到自己位置上坐下。
两列乐师抱着乐器鱼贯而入,本就缠绵乐声和着如雾水汽,更添靡靡。
有侍女将堵住温泉池水口塞子拉开,温热水流倾泻而出,片刻就将温泉池外道蜿蜒曲道溢满。
穿着飘逸裙裳舞娘旋转入内,赤着脚在尺宽过道上轻盈旋转——宴会这就开始。
周传青没想到还有这段在里面,也那怪卫鞅态度转变这大。他们正小声说着话,就见另外行人朝秦吏走过去。
为首人玉冠金带身锦衣,端着端着杯酒走到秦吏面前,挑挑唇笑道:“秦大人竟然也乐意来赴宴,真是叫人惊讶。”
他身后跟着几个人嘻嘻哈哈附和,全然没有将秦吏放在眼里。
坐端正秦吏侧头看他眼,却没有说话,转过头给自己斟杯酒,仰头喝下,就仿佛旁边楚逸只是空气。
楚逸脸色沉,还要再说什,却被聂尔东抢过话头,“秦大人自斟自饮多无趣,不如坐过来起?”
卫鞅出现礼节性说几句,就偷懒跑下来挤在聂尔东跟秦吏中间坐着喝酒。
“刚才看见楚逸,他来找你麻烦?”卫鞅问。
秦吏摇头,“没找成。”话如将少。
卫鞅放心,转头又闹着要跟聂尔东喝酒,几人都是多年挚友,起哄很快就喝起来,连傅湉都被拉着喝好几杯。
等到众人酒酣时,卫鞅才站起来,宣布还准备另外个新节目。
秦吏侧头想想,当真将矮几往聂尔东那边挪挪,聂尔东举杯敬他杯,秦吏虽然依旧神情冷肃,却仰头喝酒。
楚逸气脸色发黑,目光转却看见撑着下巴看他们喝酒傅湉,顿时眼神亮,又笑吟吟转向傅湉道:“想必这位就是康乐侯?果然如同传言中般姿容秀丽,貌比潘安。”
傅湉皱眉看他,虽然不认得这人,但他语气里轻挑却很容易分辨,他当时就不太高兴,装作没听见没理他。
他不理,却不代表楚向天不理,楚向天向来心眼小,不悦道:“楚逸,注意你言行,按理你该叫康乐侯声兄长。”
楚逸是永安王嫡长子,永安王是先皇兄弟,楚逸跟楚向天平辈,按长幼他得叫楚向天兄长,那理应也叫傅湉声兄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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