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实爱牡丹,长寿宫院子种满牡丹,有皇帝给寻摸来,也有下面人进供上来,各色都有。
王嬷嬷叫人将牡丹抬上来,这株魏紫年份不短,根系发达,因此栽种花盆也格外笨重,两个粗壮太监将牡丹抬进来,放在中间给众人观赏。
人高牡丹花茎粗壮,绿叶滴翠,分开花枝上头共开着九朵紫色花朵,朵朵如同圆盘大小,花瓣千重,即使不懂花人见着,也能看出这株牡丹品相极好。
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傅湉将力量分
楚逸噎,脸憋得通红瞪着他。
良久后才调整过来表情,扭曲笑道:“听闻康乐侯前日里为株牡丹掷千金,得太后宠爱果然底气足。不似们,还得靠领那点俸禄过活。”
这话就差说直说他靠楚向天养着。
楚向天转过头目光不善看着他,楚逸身上旧伤被他看都疼起来,眼神瑟缩看向别处。
傅湉靠近他,中间位置空着,两人几乎是面对面,用种同情眼神看着他,“区区两万两而已,傅家可比世子想有钱多,世子要是手头拮据,立个字据可以接济你些。”
殿举办,太后身枣红洒金华服坐在上首,太子跟长公主穿着身大红团花袄,左右抱着她手臂。皇帝皇后则坐在太后左边位置上。
还有比傅湉他们先到人,也在松鹤殿内坐下,长辈们端肃坐在位置上喝茶聊天,小辈们则被太后挨个叫上去说话,太后高兴,还会赐下两件赏赐。
傅湉跟楚向天并肩进来,先规规矩矩行礼贺寿,“祝太后/母后日月昌明,松鹤长春。”
太后应声,将人招到自己跟前,盯着傅湉看看,笑道:“佑龄圆润些。”
傅湉抿唇有点不好意思,这些日子终日无所事事,加上王府送过来厨子手艺好,确实长胖点,“来庆阳之后清闲许多,自然就胖。”
楚逸被他气得头都疼起来,说又说不过,打又不敢打,他终于意识到上次仇怕是讨不回来,冷着脸甩袖去别处。
傅湉捂着嘴乐,怕笑太大声被别人发现。
楚向天伸手捏捏他耳朵,“调皮。”
宾客到齐之后,王嬷嬷将礼单送过来给太后过目,般太后也不会特意细看,毕竟什奇珍异宝她老人家没有见过,不过目光扫到傅湉名字上时,就见上头写着:康乐侯,二十年魏紫株。
太后顿时来兴趣,对王嬷嬷道:“佑龄送来那颗魏紫呢,抬上来哀家看看。”
太后连连点头,“胖好胖好,听凤璋说你在四方镇时,要管着家里庄子铺子,还得分心考科举,这熬着可不好……”
太后年纪大,难免有些絮叨,傅湉被她拉着说好会儿家常才被放回去。
“康乐侯果然能言善语,难怪太后如此喜欢。”
说话人是楚逸,上次吃个闷亏,他直在府中养伤,心里也憋着股气,见着傅湉后就阴阳怪气。
傅湉位置跟楚向天挨着,再隔个就是楚逸,没想到又能见到这人,而且还不怕死来招惹他们,他就笑笑。脸纯良问,“世子伤就好?听闻上次喝醉酒摔得可不轻,伤筋动骨百天,世子可要多休养,免得旧旧伤未好又添新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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