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过后,天气越发炎热起来,靠近运河郡县只是察觉些许异样,只是今年收成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,他们担忧阵后,也就抛到脑后去。
但是运河能滋润地方有限,加上今年雨水少,在远离运河西南跟西北地区,已经初显大旱征兆。
由于天气炎热,河道越来越干涸,即使河道与运河相连,可是他们地处偏远,河水流到时就剩下浅浅点,不少农田由于缺少灌溉,到收成时候,竟然只有往年半收成。
百姓这才慌乱起来,仅剩粮食也不敢再买卖,全都死死藏在家里,粮价顿时飞涨。
官府征税也征不上来,大楚赋税不算苛重,但是西北西南两地原本就不富裕,加上收成减半,不少百姓收回来米粮只能堪堪果腹。
眉眼间忧虑散去,她咳嗽声,看看两个孩子,尽量隐晦提醒道:“你们还年轻,多……节制。”
傅湉:“!!!!”
傅有琴说完就款款离开,恨不得钻进地里傅湉恼羞成怒,抄起床上软枕砸楚向天,气鼓鼓道“都怪你!昨天都说不要!”
楚向天不闪不避迎上去,将人抱在怀里小声认错。
然而气恼小少爷并不愿意原谅某个不知道节制土匪,恶狠狠道:“晚上你去书房睡!”
向天拿着盒药膏过来,温柔笑道:“给你再擦点药,过会就不疼。”
傅湉脸瞬间爆红,忍着不适踢他下,整个人又缩回被子,闷声闷气说:“不要。”
楚向天神情无奈,只能更加温柔哄他,半晌,被子里发出声闷闷“嗯”。
楚向天笑起来,给他重新擦遍药膏。
下午时候傅有琴过来,听说大早楚向天就将大夫叫过去,她还以为是傅湉生病,听到消息就赶紧过来看看。
甚至渠鸣郡郡守派官兵征税时,竟然有百姓拼死不交,两边差点起冲突。
冲突平息后,气氛愈发紧绷,渠鸣郡郡守不得已上书请求皇帝减税。紧接着渠鸣郡之后,各地陆续有请求减税奏折递上来。
皇帝派人核实情况后,全都允准。
楚凤元想起楚向天曾经跟他说预言,“大旱至,战乱起,民不聊生,大
大楚战神,堂堂煜王,白天要伺候小少爷,晚上连个房门都进不去,还得去书房睡,等着半夜三更,小少爷睡熟,才敢偷偷摸进去,将人抱进怀里睡会,等天亮前再溜回去。
这样日子直持续到傅湉能随意吃东西之后。
傅湉吃好几天清淡粥水,伤好之后将喜欢菜全点遍,吃肚皮溜圆,心里那股气才散开。
而睡几天书房煜王,也终于没再被赶出卧房。
***
傅湉半躺在床上,脸色有些不正常潮红,傅有琴伸手碰碰,比平时体温要烫些,便有些担心,“大夫看过怎说?”
傅湉羞愤欲死,侧过脸咬着下唇没有说话。
楚向天轻咳声道:“静养两天就没有大碍。”
傅有琴放下心来,目光忽然落在桌上小木盒上,盖子还未盖上,能看到里头纯白色脂膏——这是楚向天刚刚给傅湉用过。
看看桌上脂膏,再看看喝小半鸡汤,再联想到儿子怪异表情还有楚向天异常殷勤,傅有琴就是不想明白也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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