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稻子栽种方法多是靠农人口口相传,将自己经验传授于后人,倒是也有人将这些经验汇集成书,但是大部分百姓却还是依靠着代代相传经验,很少有人去看书,反而是傅湉无意间发现这些书册,便都带回来慢慢看。
其实在长流郡时他便在想这个问题,记忆中旱灾在平楚八年才结束,明
以及句,“等回来。”
信纸上字迹收敛许多,对比着以前狂放不羁草书,不难看出写信之人认真,虽然只有短短两句话,却像块糖,直甜到心里,连嘴角笑容都压不下来。
傅湉将信反复看几遍,然后才仔细叠好放在边,随信封起捎回来还有张白色狼皮,狼皮已经硝制好,白色毛尖泛着隐隐墨色,狼皮不似狐狸皮柔软,但却厚实暖和,手掌抚上去,有种踏实暖意。
在宫中住晚,傅湉便先回侯府,太后本想多留他两日,但是想到他家中还有母亲等候,便改口叫他常进宫。
傅湉抱着暖和狼皮回康乐候府。
两人去长寿宫陪太后用午膳,吃过饭后楚凤元去御书房处理政事,傅湉则被太后留下来说话。
从旱灾之后,后宫之中用度便节俭许多,太后体恤皇帝,甚至连戏园子也关,平日里就是赏赏花,或者去寺里礼佛祈福。
现在傅湉回来,难得有个讨人喜欢孩子说说话,太后自然想趁机留他在宫中小住几日。
傅湉听说太后连最爱说书也不听,便故意挑着在长流郡趣事讲给她听,长流郡行总来说算是十分顺利,傅湉又故意挑着好说,没会儿就将太后逗得喜笑颜开。
留到下午又用过晚膳后,太后才依稀记起来小儿子还捎东西回来,便让王嬷嬷将包袱拿过来。
回来先去见傅有琴,母子俩吃饭,又将长流郡事情讲过遍,傅湉才被放回去休息。
而带回来狼皮则让代福铺在外间靠窗边矮榻之上,狼皮不够柔软,不适宜做衣物,但是做褥子倒是很厚实暖和,傅湉习惯在矮榻上看书,便干脆铺在矮榻上。
此时已经是十月,虽然天气不似去年寒冷,但是北方冬天也绝对称不上暖和,傅湉换上轻便衣物,代福在窗边放上暖炉,他便靠在矮榻上看书。
傅湉靠着大靠枕,脚底摩挲着厚实毛绒皮褥子,再想到送褥子人,嘴角便忍不住微微翘起来,连枯燥农书也变得有趣起来。
从长流郡回来,傅湉还顺道收罗不少先前没有看过农书,上头多是讲解些耕种之法,少数还有些农田水利、耕种器具著述。
她笑着道:“凤璋在边关这多年,从未见他在战事时往庆阳捎过书信,现在有心上人,倒是越来越贴心。”
傅湉眼睛发亮接过王嬷嬷递过来包袱,听着太后打趣抿抿唇,有点脸红。
太后看看他,笑着转身回寝宫,“你自个儿看吧,哀家先回寝宫休息。”
傅湉抱着包裹送她回去,等人走才将包袱放在桌上,小心解开,里头软绵绵团,也不知道装什。
包袱布被解开,最上面放着封信,还郑重其事用火漆封口,傅湉拆开,信纸上只有寥寥两行字,是他熟悉字迹,但比平日规矩许多,“想你,有没有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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