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
转眼过去，冬至时西南送来礼物，众好友都有份，唯独卫鞅没有。
卫鞅磨磨牙，气哼哼
甩袖走
。
傅湉那份礼物格外大，他拆开，发现里头分成两份，份是给傅湉，另份包严实，最上面还放着封信。
傅湉拆开看，信中说临行前他跟卫鞅口角，担心卫鞅还在生气不收自己东西，才托他送给卫鞅。
想也知道这个“口角”是什
，傅湉忍笑，将东西送去卫国公府。
卫鞅磨牙，“
知道。”
秦吏亲他，将他生活搅和团糟后，自己却收拾收拾东西跑，卫鞅暗暗发誓，下回见着，不打他顿难泄心头之恨。
傅湉张张嘴，不知道该怎劝说，最后又闭上。
倒是楚向天见他那副样子，不满“啧”道:“秦吏是个狠角色，你要是不喜欢他，就别去招惹。”
卫鞅立刻炸，“是招惹他吗？明明是他来招惹，结果怂自己跑！”
憋着气气势汹汹去秦府，却发现大门紧闭，他才想起来，秦吏早该启程去西南。
憋着气骤然散开，卫鞅心里有些不上不下难受，最后只能泄愤踢脚大门。
不想回家，卫鞅茫然转几圈，最后去康乐候府。
傅湉看见卫鞅样子吓跳，“怎？”
楚向天贯冷嘲热讽，对好友毫不关心，“看着像被人始乱终弃。”
着什般又收回来，低低喃道:“爱你，每天看着你，只想把你弄得叫都叫不出声来……”
“你龌龊！”
卫鞅咬牙，脸都憋成紫红色，“把你当最好朋友……”
秦吏嘴边笑容淡下来，“不想做你朋友。”
卫鞅:“……”
年关时，听说卫老夫人要给卫鞅说亲事，卫鞅死活不同意，卫国公府闹腾好阵子才安生，最后尚书大人也没有去见那几位世家小姐。
又听说卫老夫人气不轻，将人直接赶出来，被逼得有
“哦……”楚向天意味深长看着他，“所以还是被始乱终弃。”
卫鞅:“……”
最后好友小聚以不欢而散结束。
秦吏走后，朝堂暗潮似乎平静些，皇帝没有再拿谁开刀，百官各司其职兢兢业业，表面上派和乐。
卫鞅将烦心事抛到脑后，接下刑部重担，门心思扑到公事上。
卫鞅猛地抬头，像被戳到痛脚似跳起来骂他，“你才被始乱终弃，就算要始乱终弃，也该是甩秦吏！”
说完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嘴，喘着粗气瞪着楚向天，恨不得冲上去跟他打架。
楚向天看着他，沉默片刻后坐下，“秦吏？你跟秦吏搞上？”
傅湉偷偷掐他把，用眼神让他闭嘴。
给卫鞅倒杯茶，他斟酌道:“秦大人前天去西南……”
他瞪着不知悔改男人，磨磨牙转身往外走，“你喝醉，今天事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秦吏眼底片黑沉，望着他大步离开背影握紧拳，最后又无力垂下来。
……
回去后卫鞅将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，过几日心里那口气都散不开，便盘算着去秦府将秦吏打顿出气。
他心中懊悔，这几日他梦中辗转都是那晚吻，将他搅和不得安宁，当时就该狠狠揍他顿出气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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