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睛跟梦里
模样，荣岁也不知道该怎
跟两人解释，纠结半晌还是选择
直：“
刚才看见他脸上没有五官，只有个竖着眼睛。但是再回过神又没有。”
被指警察：“？？？”
他用看神经病眼神看着荣岁，“你是不是喝酒？”
刑队长显然也觉得太过荒谬，郝笑跟荣岁并肩站着，没道理荣岁看到而郝笑却没有反应，而且脸上没有五官只有只眼睛，那是什怪物？
他拍拍荣岁肩膀，颇有些语重心长，“年轻人少喝点酒，晚上早点休息。如果再想起什，可以随时跟们联系。”
当时郝笑他们就在花圃取证，如果真有人他们不可能没有看到，荣岁担心这些案子又跟非人生物扯上关系，就隐晦提嘴，“不过再仔细看，又什都没有。”
郝笑夹着烟深深吸口，神情藏在烟雾后，荣岁也不知道他信不信，只能：“不过也有可能是眼花。”
“知道，谢谢你提供线索。”郝笑将烟头碾灭，“送你出去吧，你在现场出现过，近期自己也注意安全。”
荣岁点头，跟他起出去，到警局门口时，刚好碰见刑队长回来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便服警察，看见荣岁就过来打个招呼，“做完笔录？”
“嗯，刚准备回去。”荣岁客气笑笑，目光扫过他身后警察时神情猛然变，面『露』惊骇。
恐惧感还未散去，手臂上起片鸡皮疙瘩，心跳如同擂鼓，他薅把头发，甩掉脑中画面，“可能是昨看见尸体，做个噩梦。”
殷烛之歪歪头，凑近在他身上嗅嗅，然后半立起身体，在他眉心拍拍，“没事，沾零晦气。”
被他拍过地方变得暖洋洋，这暖意从额头直蔓延到四肢，驱散梦里阴冷感觉。
“谢谢。”荣岁将他抱起来蹭蹭，然后起身去洗漱。
梦里出身冷汗，醒过来身上黏糊糊，他得冲个澡再出门。
荣岁见他们不信，也不好再多什，本来他自己都有点『迷』糊，便跟他们告别后就回去。
…………
……
元旦过后
刑队长跟他面对面，立刻发现他变化，顺着他目光迅速转身，却只看到自己两个下属。
“荣先生？”
荣岁回过神，再看那个便衣警察，对方也正莫名看着他。
捏捏鼻根，荣岁时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没有睡好眼睛花还是真有什东西作『乱』。
刚才扫过警察瞬间，他发现对方脸上没有五官，只有只硕大猩红纵目占据整个脸，而那双眼睛，正阴毒看着他……
…
荣岁个人又去趟市里做笔录，接待他是昨跟刑队长起警察，叫郝笑。
郝笑问问题跟昨差不多，荣岁丝不漏回答，但内容跟昨大同异，并没有任何线索。郝笑有些失望送他出去，语气有些烦躁，“这次凶手手段很高明，明明每次抛尸都是在闹市区，但是不管监控还是周围目击者，都从来看不到他踪迹。”
他『摸』出根烟来，“不介意抽根吧？”
荣岁摇摇头，迟疑下还是将昨晚看到模糊黑影提下：“其实昨晚上离开时候，在花圃那里看到个黑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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