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烛之!”荣岁心里紧,下意识叫身边人声,与此同时,殷烛之已经闪身出去,几乎是瞬间出现在场中,险而又险接住将将落下火把。
将火把扔到地上,殷烛之抬手斩断巴长义身上铁索,“你护着他们。”
巴长义额头青筋,bao突,顾不上穿过手脚铁环,扑上前将妻儿放下来,才咬着牙将脚上铁环生生拆出来又掰直,拿在手上当做武器。
“你是何人?巫族内部之事,容不得外人『插』手。”巴长义挺直佝偻脊背,脚下土地微微震颤,似有
“你再叫句,就让人剁他根手指头!”巴老六脸皮抽动,随手扯过离他最近孩儿,神情狰狞威胁道。孩儿也就五六岁,看见浑身是血男人,忍住眼泪喊声“爸爸”。
巴长义嘴唇抖动,身上白虎如同困兽,发出不甘怒吼。
“把人给架上去。”巴老六将人扔给手下。黑袍人如法炮制,将女人和三个孩都架上木头架子,然后搬着干柴堆在脚下,又倒上容易燃烧油。
巴长义目呲欲裂,“巴老六你冲老子来!别碰她们!”
巴老六冷笑,慢条斯理拿起根燃烧火把,虚虚架在浇油干柴堆上,“最后再问遍,灵山入口在哪?”
荣岁看见其他人自然也看见。被绑在木架上男人虽然满身凝固血渍,但是唯有胸.前纹着白『色』老虎仍然昂首咆哮状,在暗夜中散发着淡淡荧光。
“难道这个才是真正巫族?”荣岁奇怪道。
其他人时也无法确定,只能继续往下看。
男人垂着头昏『迷』不醒,黑袍老人拄着拐杖走到他跟前,抬抬手,手下黑袍人便拎桶水,从男人头上直接浇下去。
四月气已经开始回暖,但是这深山里夜晚,温度并不高,男人打着赤膊,冰凉彻骨冷水从头上浇下来,肌肉阵绷紧,而后缓缓清醒过来。
巴长义脸皮抖动,鹰隼般眼睛仿佛淬火,喉结不断艰难滑动着。
被绑着默不作声女人转头看三个眼,又看看自家男人,烈声喊道:“跟娃娃不怪你,义哥,们下辈子再做夫妻!”
巴长义眼里含泪光,脖子上青筋,bao起,呼哧喘着粗气,神情挣扎片刻,咬着牙道:“不晓得撒子灵山!”
巴老六冷笑声,手中火把直直落下去——
“幺妹儿!”巴长义拼命挣扎,目呲欲裂看着落下去火把。
他抬起头,胸.前老虎纹身也仿佛活过来,隐隐发出低沉虎啸声,“巴老六!”
被他叫做巴老六老人阴沉沉笑笑,“巴长义,你还是不肯吗?”他指指上月亮,“今时辰正好,你要是再不,可就留不住你。”
男人嘴唇冷冷上挑,开口就是,bao躁粗话,“巴老六你个龟儿子,老子都嗦不晓得撒子灵山,几百年事咯,老子晓得个屁!”
巴老六脸『色』冷,“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把人给带上来。”他将拐杖在地上重重拄下,几个黑袍人立刻恭敬弯着腰又去另外栋吊脚楼。片刻后带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过来。
看见女人孩子,原本神『色』不屈巴长义瞬间变脸『色』,“巴老六,你个哈儿有本事冲老子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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