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子延嗓子哑得不像话,完全不似白天那般清冽,身体也像个火炉似,持续不断地往他身上输送热量。
骆恺南本以为这已经是詹子延发酒疯上限,谁知接下来事情更是犹如五雷轰顶——
詹子延捧着他脸,竟然亲他下。
嘴唇湿软,唇上酒液蹭在他脸上,然后又磨磨蹭蹭地亲到他耳垂,灼热呼气直往他耳朵里钻,瞬间麻醉他所有神经。
骆恺南大脑仿佛断片般,宕机瞬。
这不是詹老师吗?您怎在这儿?”
他怀里清瘦男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,对着他打个酒嗝,喷出股浓烈酒精味。
骆恺南被熏得鼻子皱,正想松开手,詹子延细长手指却扣住他肩膀,也不知道哪儿来力气,竟借力扑到他身上。
骆恺南时间无法思考这是怎回事儿,手仍环抱在詹子延后背上,忘放下。
不是没遇到过主动投怀送抱,但对象是白天不近人情教授,反差冲击力过于强烈,换谁都要懵两秒。
酒吧里所有喧闹嘈杂统统如潮水般退去,只能听见詹子延对他沙哑呓语:“你想不想……要?”
抱在怀里才知道,詹子延比看起来更瘦,几乎没几两肉,他完全能摸到对方突出肩胛骨。
但没骨头腰部却很软,贴着他身体,热乎乎。
在情况失控前,骆恺南扯着詹子延衬衫,想把人从身上撕开。
可詹子延突然抽风似地用力搂紧他脖子,滚烫脸颊贴着他脸,在他耳边急切地恳求:“别走……求你,别走……”
骆恺南怔半秒,就被这个莫名其妙男人缠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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