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点点。
熟睡詹子延无法回答他,骆恺南也没期待对方张口。
不过这时,他发现詹子延额头碎发散开,露出隐藏在额角道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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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豆大小,不甚明显。
像是被某种尖锐物体磕到,留下个浅浅小坑。
无故地被人揩油还亏钱。
于是他又拿过詹子延手机,用自己不常用个小号,加对方好友。
接着发出账单和房费截图,义正言辞地向床上人讨债:「你好,是送你来酒店人,帮你结账单、出房费,共是五百六,醒后记得转给。」
不能让骆老头知道他又出去厮混,也不能让詹子延知道自己纠缠人是领导儿子,想想都尴尬。
骆恺南接着掀开被子,拍詹子延半身裸照,想着要是这家伙不还钱,就用照片威胁。
每个人身上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留下痕迹,他自己身上也有几道浅疤,以前高中和同学打架时留下,现在几乎看不见。
骆恺南没往心里去,离开房间,轻轻带上房门,坐电梯下楼,走上大街,凉爽晚风迎面吹,浑身暑气散尽,整个人都舒坦。
这晚上真够离谱。
不过……刚才在酒吧,詹子延抱着他亲完撩完,眼巴巴望着他、等他回复样子,怎说呢……
虽然这形容个三十多岁男人似乎不太妥当,但那瞬间,他确实觉得对方……有点勾人。
不过应该用不上。
好歹是位大学教授,素质不至于这差吧。
做完这切,骆恺南就准备走,最后看眼床上詹子延。
睡得很安稳,没有要呕吐迹象。
他俯身弹对方额头:“这大人,失恋还哭,再找个不就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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