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他颔首,“其实学什都不要紧,哲学无关文理,本质上是人理解人、人认识人理性活动,是对世界基本和普遍之问题研究学科,是关于世界观理论体系。也就是说,们所有人类活动,都与哲学息息相关。”
又来。
骆恺南个字没跟上,就听不懂他在念叨什:“所有吗?谈恋爱也需要谈哲学?”
詹子延张张嘴,突然想起沈皓与他分手原因,便摇摇头,否定自己观点:“学术与现实终究是有区别,如果与对象整天聊这些,可能会让人觉得无趣。不过始终认为,多读书,能够更好地感受到爱。”
骆恺南反驳:“需要那麻烦吗?如果对方给爱够多,就算是个文盲,也能感受到吧?”
“……”
骆恺南握着手机,动作定格。
詹子延发出去后,等会儿,又重新审视遍自己话,觉得好像……说太多。
Kent或许只是随口问问,他却像倒豆子似地啰啰唆唆说大堆,会不会给对方添负担?年轻人是不是不喜欢这种聊天方式?
他有些懊悔,正想撤回,背后突然传来声:“詹老师。”
延抱歉地回:[昨天有个学生给带吃,吃太撑,晚饭都没吃。]
看来那两个空盒不是摆拍,是真老老实实吃完。
骆恺南对此十分满意,又装模作样地问:[你是老师?你学生不错啊,还给你带吃。]
詹子延毫无戒心:[嗯,但这个学生不算是正式学生,来旁听打杂,们关系也算不上很好。]
骆恺南笑意慢慢敛起,冲他背影龇龇口白牙。
詹子延:“你还小,不懂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奈,有些爱只能隐晦地流露,有些人天生不善表达。”
“首先,不小,今年24,已成年,身高比你高。其次,不认同你观点。”骆恺南站直,俯视着他柔顺服帖头发,莫名地想伸手摸,“只能隐晦地流露,说明这人胆小。不善表达,说明没人教他。这些都可以解决,只要找到个
詹子延倏然回头,正对上骆恺南近在咫尺俊脸,下意识地摆出副抗拒姿态,冷下脸问:“什事?你不是午睡吗?”
骆恺南手扶着他椅背,手撑着他办公桌,上身压得很低,几乎与他平视,黑眸深邃:“睡不着,刚在脑子里回想你上课内容,大致想明白。你教得不错,这种理科脑都能领会。”
詹子延面露诧异。
骆恺南不仅会课后反思,还反思两次!
教书四年,头回碰到这认真学生。
关系不好?给你买饭还关系不好,共用张饭卡还关系不好,抱你两回还关系不好。
Kent:[你嫌他烦吗?]
骆恺南盯着屏幕等消息,心想若是詹子延承认,就把对话截图发给骆老头看:你瞧,你学校里最有耐心老师也搞不定,嫌烦呢,劝你还是早日放弃不切实际想法,接受你儿子选择人生道路吧。
正这想着,消息就来:
Janson:[没有,觉得他很好。今天第次来听课,以为他会趴在后面睡觉,没想到他直睁眼听着。不过他说他没听懂,可能是讲得不够通俗明白,打算会儿等他午睡醒,再给他单独讲遍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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