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就这离不开他。
事实证明,詹教授对于“惊喜”理解,与他天差地别。
“这位是实习助教,从今天起,他会跟着大家起听课,大家欢迎。”
詹子延站在讲台上,带头鼓掌。
台下包括朱宵、叶颖慧在内十几名研究生虽有不解,但也配合地跟着鼓掌,只是怎看怎觉得……这位新助教脸色好像很阴沉,眼神冷得瘆人。
若是以前,骆恺南会骂句“有病”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教室。
候路过他工位,顺手揉揉他头发:“有进步。”
詹子延尴尬地挥开他手:“恺南,要尊重老师。”
“已经够尊重你。”骆恺南目光掠,瞥见被自己揉乱额发后,隐约露出疤痕,随口问,“你这伤,怎回事?”
詹子延拨弄额发,盖住疤痕:“小时候磕到桌角。好,时间差不多,们走吧。”
骆恺南见他表情无异,不像撒谎,猜想这伤应该与那位前任没关系,就没往心里去,跟着他出办公室。
但詹子延在掌声中轻轻对他说:“恺南,你之前听大课程,基本都是在讲,参与度不高。研课程更注重课堂互动,而且这些同学和你差不多年纪,你们会更有话聊。希望你随时向提问,想跟你多互动。”
其他骆恺南都没听进去,就听见最后句。
詹子延说想跟他多互动。
他们私下几乎形影不离,每天都会聊天,这人现在还想在课上跟他聊?
受不。
前往“惊喜”路线很熟悉,就是通往平时上课教学楼。
还让学生帮忙准备惊喜?这隆重。
骆恺南略感疑惑。
但詹子延做事向稳当,人也老实,应该不会像乔怀清那样离谱,不用担心是什糟糕东西……
这个想法在五分钟后彻底幻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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