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子延看出他心不在焉,无奈作罢,转而问:“你还有什讨厌事吗?块
“怎不算?专门为你做。”骆恺南又压低英眉,眼神很凶,“你喜欢男人,对来说也并非不可告人秘密,还不是替你保密——”
詹子延立刻捂住他嘴,左右张望,确定四周没人:“你小点声……明白你意思,对不起。”
瘦长手指骨节分明,掌心肉却很软,贴在他嘴唇上,有种奇异痒感。
骆恺南垂眸看着面前紧张男人,意识到自己似乎掌握个不得把柄。
只要他提要求在力所能及范围内,詹子延应该都会负责终生售后。
这句话相当有歧义,詹子延愣两秒,问:“什意思?”
骆恺南直言直语惯,没觉得这话有什不妥,回:“你昨天是不是给爸作汇报?再这样,明天就不来。”
原来是这件事。
詹子延困惑地问:“为什不能汇报?骆校长把你交给,就是要监督你、鞭策你啊,你那天也听到,他让时不时地汇报你情况。”
确,骆老头把他托付给詹子延那天,说过“以后这小子有什情况你尽管告诉啊”之类话,他当时也默许。
这巴掌拍得很重。
掌风扫过耳畔,细软发丝轻轻飘起,如同九月秋风中疏疏细雨。
詹子延总是这样,温润而泽,潮湿如雨,让人心里暖乎乎,也沉甸甸,生出许多柔软与怜
骆恺南不明白,自己火气为什还没发泄就烟消云散。也不明白,自己视线为什粘在个男人脸上挪不开。
这个男人又瘦又平,万年不变白衬衫黑裤子,脸上也总是没什表情,冷冷淡淡,仿佛没有喜怒哀乐。
他不是见好就收人,大可以借此威胁、达成目。
但既然詹子延这听话,也不是非要用吓唬人手段。
骆恺南握住他细手腕,扯下来:“你记住就行,以后向爸汇报之前,先向汇报,同意你才能说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詹子延想想,觉得还是有必要指出来,“能理解你不想被父母管束心情,但骆校长其实只是关心你,能被父母关心,是件很幸福事啊。”
骆恺南就感觉到阵阵微热呼气拂过自己面颊,完全没听他在说什,敷衍地点点头:“说完吗,大哲学家?”
但那会儿他与詹子延素不相识,如今情况已经截然不同。
“以为们已经是朋友。”骆恺南两只手都撑上墙壁,将詹子延围困于自己领地,“你这是出卖朋友,詹教授。”
詹子延眨眨眼:“可没说你坏话,都是夸奖。”
“本质样。讨厌是,这原本是们两个之间秘密,你却未经允许,泄露给外人。”
“养猫指南也算秘密吗……”
可这个男人对他笑笑,他就情不自禁地心软。
詹子延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这巴掌里蕴藏怒气,紧张地推推眼镜,没注意到自己手指上沾着粉笔灰,脸颊转瞬间白片。
“你在生气吗?怎?”
骆恺南俯身,近距离看他会儿,接着抬起手,拇指轻轻抹过他微凉皮肤,擦去那块粉笔灰。
“别再打小报告,你不是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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