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子延是第个。
饭后为时尚早,骆恺南却没心思逛,独自回酒店,洗完澡,坐在办公桌前,继续修改游戏程序,用工作来抵抗胡思乱想。
专注时间过得飞快,直到眼睛酸,他才从屏幕前抬起头,稍作休息,顺便看眼时间:八点。
詹子延还没回来。
好不容易消退无意
乔怀清:「那正好,有个朋友最近恢复单身,人挺好,介绍他俩认识?」
骆恺南:「刚分手就找对象,能好到哪儿去。」
乔怀清:「先聊聊再说嘛,说不定就看对眼。」
骆恺南:「不用。」
乔怀清:「又没问你,问问你朋友去。」
骆恺南没来得及说什,就有其他老师招呼詹子延块儿走。
明天就是中秋节,裕城大学内挂满五颜六色花灯,灯下垂着红艳艳纸条,供回不去家学生们写上祈福与心愿。
没可以蹭饭人,骆恺南为节省饭钱,去裕城大学食堂,凭着副好相貌,轻轻松松问学生借到饭卡,买份盖浇饭。
裕城比起晋城更偏内陆,属于二线城市,物价稍低,连带着食堂份盖饭也比晋大便宜三四块。
在老家这儿当个教授不也挺好?生活成本低,竞争压力小,安逸舒适,很符合詹子延淡泊性子,为什要背井离乡去晋城?
午饭过后,两个人回酒店稍作休息。
到两点半时,下楼走去裕城大学,顺利找到小礼堂,在校方人员引导下入座。
骆恺南脑子里不受控地循环重播着午饭时那段对话,导致讲座开始后,压根没听进去几句。
台上主讲人是位知名老教授,小礼堂内全是慕名而来同行和学生。他们两个凭着章海岳关系拿到前排座位,詹子延坐在他身旁,察觉他心不在焉,胳膊肘悄悄撞他:“别走神,们是代表学校出来。”
骆恺南只好勉为其难地专心听会儿。
骆恺南开始吃饭,目光出神地落在贴着“杜绝浪费”桌子上,鬼使神差地,替詹子延做决定:「他说不用。」
这顿晚饭吃得比午饭更心神不宁。
他知道自己为什自作主张拒绝乔怀清,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如此。
或许只是听中午那些话,时动容,生出似是而非念头,不能作数。
但毫无疑问,他没对其他人产生过这样念头。
“滴!”
刷卡声响起,令他回神。
……怎买个饭都能拐几个弯想到詹子延?
这时,手机突然震,乔怀清在群里艾特他:「@Kent,你前阵子不是说,有朋友要找对象,问要那个交友论坛地址吗?后来找到吗?」
骆恺南都快忘这事,端着盖饭找个空座坐下,回:「没。」
老教授讲授方式深入浅出,即便是他,也能大致听懂,写个听后感框架应该不成问题。
詹子延时不时地贴到他耳边,给他解释某些专业术语,像只勤劳蜜蜂,嗡嗡嗡。
反正他个字也没听清,就觉得痒。
讲座结束后,校方主持人接过话筒,说:“请各位同学有序离场,请各位老师们挪步隔壁会议室,参加研讨会。”
詹子延提起公文包,说:“研讨会只有老师能参加,你先回酒店吧。结束后有聚餐,不用等吃晚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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