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修诧异:“难道你从没约过?真假,你应该很受欢迎吧?”
詹子延平日深居简出,上回去酩酊是生平第次去酒吧,哪儿有渠道被人约。
“……比较想要段长期稳定关系。”他委婉地表达自己拒绝。
孟修听明白,哈哈笑两声:“詹老师好纯情,岁数也不小,比你还大三岁,也想发展段长期稳定关系,但总要先试试合不合适吧,否则怎稳定?那方面体验可是很重要。”
露骨话题直截当地抛到面前,詹子延不知所措。
詹子延微微怔。
这个问题目性太强,他不傻,察觉到丝不对劲。
他们才刚认识,问这种私人问题非常冒昧,孟修情商不低,席间与其他老师相谈甚欢,饭局结束时候,好几个人说下次去晋城要找他约饭,显然是个左右逢源男人,不该犯这种最基本社交忌讳。
而且仔细想,孟修刚才似乎有意暗示他,自己也单身。莫非……
“詹老师好像很敏锐嘛。”孟修或许是瞧出他眼神中警惕,摸摸鼻子,趁其他人都没注意这边,悄悄靠近他,“那就直接问……要去那儿坐坐吗?”
笑不已,随后也各自打道回府。
詹子延迫于人情世故,又喝小杯酒,这会儿有些犯晕,勉强能站住,提起自己包、和主办方发月饼礼盒,跟随大家块儿出包厢,来到饭店门口。
从这儿到酒店不过刻钟步行路程,他五分钟前给骆恺南发消息,再等会儿,应该就能等到……
正想着,旁忽然伸出只手,拍拍他肩:“詹老师?你还好吗?”
詹子延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,视觉并未模糊,记忆也并未丧失,转头看清拍他人,认出是刚才坐在他旁边位老师。
他隐隐觉得孟修说不无道理,但又实在无法接受这种从性开始解,不知该从何反驳起,唯有尽量拉开距离,表明自己态度。
酒气趁着大脑疏于防备,再度涌上,他晕得比刚才更厉
“……”
詹子延这辈子到目前为止,接触过同类只有沈皓和任绍辉,沈皓甚至算不上同类,任绍辉则是踏实类型,从来没遇到过第次见面就求偶。
孟修却仿佛习以为常,还对他反应感到奇怪:“你怎好像很惊讶?难道……你不是?”
詹子延犹豫半秒,孟修就确定,重新笑道:“就知道,直觉很准,从来没看走眼过。”
“抱歉,不能接受这样……”詹子延不好意思说出“约炮”两个字。
出于礼貌,他们交换姓名,互加好友,对方名叫孟修,恰好来自晋城另所大学,因为很巧,席间他们多聊两句,基本上是孟修问什他答什。
“没事,在等人。”詹子延捂着额头,支撑混沌脑子,客气地问,“孟老师,你怎还不回去?”
孟修笑笑:“哦,看你脸色有点红,怕你喝醉,就问个情况,没想到詹老师有家属来接啊,是多虑,原来才是孤苦伶仃那个。”
詹子延担心会儿骆恺南来被误会,连忙解释:“不是家属,是助教,这回跟块儿来听讲座。”
“是助教啊。”孟修似乎很高兴,紧接着问,“詹老师是单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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