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越来越在乎。
两个人几乎每天24小时待在块儿,共同去学校、去上课、去食堂、再回家……亲密度在短短几天内迅速上升。
对他而言,这样日子若是持续学期,等到分别那天,定会像从身上撕下块
这样尴尬状况频出,周后,詹子延开始有点儿后悔让骆恺南搬进来。
起码这事远没有他想像中那简单。
理由很明显——骆恺南存在感太强。
他小家拢共就那大点地方,隔音效果也般,无论骆恺南去哪儿、做什,几乎都能传来动静。
他长年寂静世界,突然多许多琐碎声音:另双拖鞋踢踏声,另双手拿茶杯餐具碰撞声,另个男人洗澡时水流声……诸如此类。
骆恺南闻言,稍稍弯腰——他太高,卡在狭窄又逼仄厨房内,施展不开身子,手撑着台面,重心压过来时候,压迫感令人不自觉地退却。
詹子延顿感压力,身子后仰,靠在冰箱上。
“不耽误,食堂菜油,家里做更健康。”骆恺南声音在抽油烟机隆隆声中,显得低沉粗重,“你不想和起做吗?”
锅里菜冒出腾腾热气,烘得詹子延脸颊发烫,起雾眼镜模糊视线,他看出去片朦胧,懵懵地摇摇头:“不是,想和你做。”
“……”
想通原因:骆恺南大概认为自己是租客,却没付房租,所以想通过做家务来报答他。
挺有心。
但骆恺南看起来实在不像乐意进厨房男人,估计也就三分钟热度,过两天就会提议从学校食堂打包晚餐。
总之不用太较真。
于是他随口答应:“好啊,教你。”
即便骆恺南不动、这些声音统统消失,可骆恺南搬进来东西也随处可见:盥洗室多出牙刷牙杯,冰箱里多出可乐汽水,阳台上多出大号内裤……切都彰显着他们正在同居事实。
撇开所有不谈,骆恺南这个人,本身存在感就十分突出——
介于青年与成熟男人之间高大身躯,强健且精力充沛,每时每刻都散发着无处安放雄性荷尔蒙。
原本淡薄空气似乎也被这股突然闯入荷尔蒙感染,家里气氛陡然变化,说不上具体哪儿变,总之就是不样。
自己私人空间被侵占,会让常年独居人无所适从,但詹子延并不讨厌,真正令他后悔原因,是自己无法忽视骆恺南存在。
骆恺南不知为何沉默,喉结动动,然后含糊地“嗯”声,端起已装盘菜,转身迅速离开厨房。
詹子延站在原地出会儿神,直到锅里水烧开冒泡,发出咕噜咕噜动静,才猛然意识到,自己似乎说句很有歧义话。
顿时脸涨得通红,心跳飞快。
还教育别人呢……自己也乱说话。
又没做好榜样,哎。
没想到,这个判断居然错。
接下来周,骆恺南言出必行。
不仅每晚毫无怨言地帮忙打下手,洗菜、切菜、准备葱姜蒜等,而且每件他交代下去事,都完成得丝不苟。
没事做时候就站在旁,观摩学习他做饭步骤,站就是半小时起步。
倒是詹子延先不好意思,问:“会不会太耽误你时间?要不们还是在食堂吃完回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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