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觉得心脏跳得很快,同时又很疼。
某种积压已久情绪在胸腔中翻涌,难以名状。
詹子延总能戳中他心里柔软地方,位置次比次深。
越相处越心动,也是理所应当。
沈皓没有被这句报警唬住,冷笑道:“不得,你都敢报警?”
他趁机快步跑上楼,奔向骆恺南。
骆恺南顺理成章地张开手臂,做好迎接他、并护到身后准备。
可詹子延却停在他身前。
接着转过身,背对着他,警告正欲追上来沈皓:“你再不走,就报警!”
骆恺南怔住。
詹子延用力拍开那只油滑手,却被把扣住手腕。
“子延,们进屋好好谈,听话。”
詹子延与他完全鸡对鸭讲,实在无话可说,但又无法冲破他阻拦。
正当他们僵持不下之际,声弱弱“喵呜!”咆哮突然从天而降。
詹子延诧异抬头,正好看见骆恺南从楼梯上走下来——肩上南南瞪着两只煤球般大眼睛,奶凶奶凶地冲沈皓喵喵愤叫。
楼梯间。
詹子延此刻只恨自己开门前没看猫眼,否则他说什也不会开门。
沈皓居然有脸回来找他复合。
他拖鞋都来不及换,立刻将人推出去,免得打扰到正在专心工作骆恺南。
沈皓不依不饶地拉住他,生拉硬拽到下层楼梯间,堵着上楼通道,不让他走,没脸没皮地说:“当时就时冲动,后来反思过,不该那样说你。子延,错。”
他对詹子延脾气再清楚不过,老实、温和、不擅长拒绝别人,能不惹麻烦就尽量忍耐。
这也是他们关系能持续这
就跑这几步路,詹子延声音已经有些喘。
即便喂养大半个月,面前背影依旧单薄,肩胛骨形状清晰地从睡衣底下顶出来。
这样个衣服尺码比他小两号、战斗力几乎为零男人,居然挡在他面前保护他。
画面很好笑。
骆恺南却笑不出来。
听起来似乎骂得很脏。
骆恺南撸撸它毛茸茸小脑袋,视线投向沈皓,扬眉:“还不走?等着挨揍?”
沈皓在他出现瞬间,脸色骤变。
恼火、震惊、嫌恶等情绪轮番上演,最终融合到起,统统朝向詹子延发泄:“你他妈已经和别男人同居??”
詹子延被当成脏东西似地用力甩开,几乎能预想到接下来会听到怎样辱骂,甚至可能是动手。
詹子延甩开他手,后退两步,平静地回绝:“假如你在刚分手那几天回来找,或许会心软,但已经过去几周,你根本没联系过,现在说这些,自己信吗?”
无论沈皓出于什原因提出分手,当他连家人角色都不愿再扮演时候,他们之间关系就已经无法修复。
沈皓着急地上前:“那阵子没找你是因为太忙,后来又看到你和别男人约会,能不生气吗?现在气消,也想明白,你肯定不是那种人,这不就来找你吗?们进家里说吧。”
“那已经不是你家。”詹子延退无可退,缩在角落里,“不管你是因为什原因回来,总之,们没有瓜葛,沈皓,你东西都还给你,请你回去吧。”
沈皓逼至跟前,突然伸手摸他脸:“怎喊得这生分?不喊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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