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户经理又不是总经理,有什不起,还没们詹老师地位高。”
“别拿他比较。”电梯开门,骆恺南走到家门前解锁,“还有,这事儿别告诉他,沈皓找上门来会解决——”
家门开,客厅灯竟然亮着。
骆恺南愣愣,以为是自己出门时忘关,抬手摸到墙壁上开关,这时,余光突然注意到道熟悉身影。
他缓缓转头。
吴迪用力摇头:“高中时候事,谁还没个年轻气盛时候嘛,不说不说,骆哥要生气,赶紧走吧。”
“黑历史就黑历史嘛,有什大不。”
“不是历史,还没过去。”吴迪欲言又止,越说越小声,“当时影响很坏,班上同学现在还会在群里说他……虽然骆哥是有错,但他这些年脾气收敛很多,觉得他已经改过自新……你看他现在就很尊敬詹老师啊,对不对?”
乔怀清噗嗤笑:“他可不是尊敬詹老师。”
吴迪莫名:“不是尊敬是什?”
个人,脸颊肿得老高,青紫淤痕明显,还贴几块纱布,表情惊慌失措,跌跌撞撞地从他们眼前经过,根本没注意到他们,径直冲进写字楼大门。
“嘶……你揍得这狠啊?”乔怀清摸摸自己脸,感觉也隐约作疼。
骆恺南摘眼镜,塞进口袋里,说:“算轻。”
吴迪透过写字楼玻璃,看见沈皓急匆匆地刷卡过闸门,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直奔电梯。
“骆哥,他到底干什啊?上回见你下手这狠,还是揍潘老师……”
两个人四目相对。
担心过度、上完课就赶回家詹子延站在客厅中央,惊疑不定地看着他:“你……不是不舒服吗?”
乔怀清不能泄露机密,想想,说:“总之詹老师在他心里,应该和别人很不样。”
三个人通闹腾,从市区回到詹子延家楼下时,也不过十点。
乔怀清嚷嚷着要撸猫,骆恺南拿他没办法,记得詹子延说中午才回来,让他们待会儿也不要紧,便领着人上楼。
“这下那个沈皓绝对社死,觉得他们公司老总肯定开除他,否则影响多不好啊。”乔怀清说。
吴迪:“不定吧,他好歹是客户经理。”
骆恺南突然没声,眼神迅速降温,冻得人哆嗦。
吴迪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:“抱歉抱歉!不是故意提他……”
骆恺南表情淡淡,转过身:“办完事,走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
乔怀清偷偷摸摸地贴到吴迪身上:“什潘老师?他黑历史?说给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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