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皓只能给出笼统回答:“压力大嘛,他又要考博又要赚钱买房。”
骆恺南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,思考片刻这其中逻辑,疑窦顿生:“他做什兼职?毕业就能买房?”
沈皓感觉自己脚趾正在变形,不断抽气:“疼疼疼……说错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骆恺南松开脚,本打算提出最后条件,让这人彻底消失在詹子延生活里,却突然想起事,于是发问:“你有他以前照片吗?读大学时候。”
沈皓听,以为有戏,连忙翻看手机相册,可找半天,才发现这些年他与詹子延,连张合影也没有。
“就张毕业照……”
骆恺南夺过手机:“他在哪儿?”
沈皓脸色骤变,指着他鼻子:“果然是你!你这、你这……”
应该是想骂脏话,但又不敢骂,身上伤还疼着呢。
骆恺南朝学校对面咖啡店抬抬下巴:“去那儿吧。”
工作日上午咖啡店内,多是来自习晋大学生,俩人找个靠角落隐蔽位置,点两杯最便宜咖啡。
沈皓本能地挪远椅子,开门见山道:“保证不去找子延,你能不能让昨天那疯子去公司说清楚,别造谣?顺便把你那个恶心小程序卸。”
三分钟后,门卫笑着送他出来:“放心,定帮你牢牢盯着,不告诉骆校。”
事情办妥,骆恺南接着去食堂买早饭,回到办公室,像往常样,与詹子延各忙各。
快到十点时候,手机来消息,他看眼,抬头说:“出去趟。”
詹子延当他去买吃,点点头,没多说什。
骆恺南就拿个手机,下楼走到校门口,门卫走过来,指向被拦在门外男人:“你说就是他吧?鼻青脸肿那个。吵着要找詹教授,给拦下。”
“左上角那个。”
骆恺南很快看见,左上角那个高高瘦瘦男生。
平心而论,确没现在好看。
照片上詹子延穿着毕业服,看颜色应该是硕士毕业时候。他站在班级最后排最左边,脸颊瘦得凹陷进去,眼睛里毫无神采,微微耷拉着眼皮,似乎很累,勉强勾起个笑容,让人觉着他似乎不是真高兴,与其他丢帽子、比爱心同学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他那时候为什那瘦?”骆恺南问。
骆恺南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:“造什谣?不都是你亲口承认,只是换个人揭发而已。”
难办就难办在这点。
如果是詹子延亲自去揭发,沈皓还能直接找詹子延说情,可昨天去公司大吵大闹男人他根本不认识,也不知道去哪儿找,只能来恳求骆恺南。
沈皓下巴上仍贴着纱布,每次开口说话时牵动肌肉,都疼得皱眉,即便如此,依然不得不说:“哥们儿,你到底要什?假如你要詹子延,已经给你,不抢。”
“给?”骆恺南嗤笑,脚踩上他皮鞋,重重碾压,“用得着你给?”
骆恺南:“是,谢谢您。”
预判准确,沈皓果然找上门。
他遥遥喊声:“喂。”
沈皓隔着铁拉门看见他都吓跳,不由自主地后退步:“怎又是你!子延呢?”
骆恺南推开小门走出去:“有什事和谈就行,昨天你公司里发生事,与他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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