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也没用,他们样会觉得是你干,编条借口而已,还牵扯别人,更麻烦。就像即使竞赛得第,同学也会觉得是你贿赂评委老师。”
“恺南……你不能再这自下去,爸这次狠心把你赶出家门,就是想挫挫你傲气,好让你知道,离家独自打拼,没你想那容易,需要跟别人处好关系,也需要世故圆滑……”
谁不懂这些呢?又不是三岁小孩儿。
骆恺南手指翻动,系个不松不紧结。
可当别人已经先入为主地抱有恶意和嫉妒时,怎圆滑都是没用。
阵突如其来悸动震得心脏轻颤。
他大概知道这是怎回事,但他不愿细想,即便想明白,也不会有结果。
骆恺南见他走神,手上稍稍使劲,抽紧带子,将他绑在身前。
细带勒住纤瘦腰身,应当在衣服底下皮肤上留下浅浅印痕。
詹子延发出声很轻低哼,修眉微颦。
“爸带着去找沈皓道歉,去趟他们公司,发现沈皓自己承受不住同事议论,主动离职。顺便帮他们删除程序,提高系统安全性,他们老总还想招当程序员。”
詹子延轻轻笑:“这厉害?”
骆恺南低下头,鼻尖几乎抵着他耳朵:“你还挺偏心。”
詹子延有点痒,但并不想躲:“什意思?”
骆恺南缓缓系上围裙带子:“无论沈皓发生什,你只关心,不是吗?”
傍晚六点,骆恺南才回到
南南听见开门声,立刻从猫架上跃而下,百米冲刺过去,在它哥踏入家门那刻,就地打个滚儿,四脚朝天地扭动着肉嘟嘟肚皮,撒娇不停。
骆恺南平时会蹲下摸它,直到它腻才离开,今天却反常态地敷衍,摸两下就换鞋进厨房。
小猫咪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远去背影。
所以爱会消失是吗?
不如用实绩让那些人统统闭嘴。
“恺南?”詹子延轻唤声,不清楚他为什系完结,仍站在自己身后。
骆恺南
骆恺南松力道,喉咙有些干,脑子有些乱。
骆永昌怒音犹在颅内回响。
“这回要不是詹老师出面保你,你该怎对其他人解释?别人会信你吗?啊?”
“不信就不信,何必解释?”
“你总是这样!高中那会儿也是,爸信你打老师是有原因,可别人不信,有什用?到现在别人还怀疑是动用关系,让学校开除潘老师,你就不能对同学说清楚吗?”
詹子延微愣,紧接着意识到,好像真是这样。
沈皓上门骚扰后挨打,他只关心骆恺南会不会惹上麻烦。
沈皓来学校找茬后又挨打,他只关心骆恺南会不会被别人误会。
现在沈皓丢工作,他只在意骆恺南被人夸。
已经不止是偏心,更像是……心里眼里,只有骆恺南。
詹子延正在炒青菜,抽油烟机轰隆隆地响,没听见开门声。
骆恺南走进去,看见他身后围裙系带快散,便走过去,解开系带。
詹子延吓跳,回头看见是他,松口气,问:“怎回来也不说声,你爸说什?”
骆恺南手指勾绕着细细带子,没急着系上:“还是那些陈词滥调。”
“那怎这晚才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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