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anson：「就这支，
给你发
，叫Serein，好听吗？」
Kent：「好听。」
两个人
前后，拿着手机互发消息，场
眼镜后瞳仁里映着舞台光，像被雨水浸润
，剔透明亮。
他们之间隔道薄薄雨幕，他仿佛站在水下，静静注视着投影在水面上月光。
很想抓住这道月光，又怕触即碎。
这时，正在录制中屏幕上方弹出新消息。
Janson：「视频」。
可他那会儿就明白，爱啊喜欢啊这些情绪，忍不住。
能骗过别人，却骗不过自己。
正如他对骆恺南，无论告诫自己多少次，仍然会在外套披上肩头那刻，无可救药地心动不已。
第四支乐队表演完后，现场开始有人吹口哨、齐声高喊：“Serein！Serein！”
雨幕中大屏幕朦朦胧胧、泛着柔光，率先映入眼帘并非乐队成员，而是台下对男女观众。
詹子延摇头：“不冷。”
只是想把你体温多留存片刻罢。
云层后最后道落日余晖彻底消失时，天空果然下起雨，幸好雨势不大，不至于淋成落汤鸡。
多数观众情绪反而因此愈发高涨，包括吴迪和乔怀清，越跳越嗨，不自觉地挤到前排去，把他俩落在后排。
詹子延感叹：“淋雨果然更适合年轻人，像就会显得很落魄吧。”
骆恺南无声勾唇，暂停拍摄，切到消息界面，等待片刻，装作看完这段近在眼前现场，接着打字问：「你在音乐节？」
詹子延还在录后面表演，以及大屏幕上时不时接吻或拥抱幸运观众。看到消息，把刚拍视频也发过去，同时回复：「是啊，好多人。」
Kent：「玩得开心吗？」
Janson：「嗯，开始有点吵，现在好多。」
Kent：「最喜欢哪支乐队？」
詹子延在车上听吴迪介绍过，Serein乐队表演时有个特色，会让摄影师随机切给观众特写镜头，画面中观众若是情侣就接吻，若是朋友就拥抱，偶尔也会有两个陌生人接吻事发生，听说因此成不少佳话，所以这个乐队又被戏称为“月老乐队”。
第对入镜恰好是对情侣，就在两人亲上那刻，舞台上演奏开始。
同样是电吉他和架子鼓，Serein风格明显更慵懒随性，吴迪说过这叫迷幻摇滚，詹子延分不清这些复杂类别，就觉得好听，于是也像其他观众那样，举起手机录小段。
录完之后，随手发给Kent，纯粹分享，没有留言。
骆恺南站在稍稍靠后位置，不动声色地挡开周围挤过来人，也举着手机录前方——画面正中央，是詹子延侧脸。
件外套披到他肩上，骆恺南仿佛只是顺手这
做，脸上没有其他情绪：“不会让你落魄，除非你自己想淋。”
詹子延低声道句谢，接着说：“年轻时淋够，不想再淋。”
骆恺南露出今天第个笑：“以前这叛逆？”
詹子延知道他理解错，但看见他在笑，就没解释下去，习惯性地摸摸额头旧疤，点头：“是有点儿叛逆。”
倘若他当时不那叛逆，低个头，认个错，或许不至于淋那多场雨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