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恺南像头好不容易找着
“那就把衣服换。”骆恺南手指插进他衬衫纽扣之间缝隙里,轻轻划过里边光滑柔软皮肤,接着挑起衣扣,“和男朋友在家独处穿什正装?玩儿情趣吗?”
本正经三十多年詹教授何曾往这方面想过,耳朵泛起抹淡红,小声斥责:“你——”
骆恺南捂住他嘴,实行物理禁言:“你自己去换,或者帮你换,选个。”
詹子延脸小,被这捂,大半张脸都埋在宽厚手掌里,耳朵更红,无可奈何,只好进自己卧室,再出来时,换上套秋款加厚睡衣。
有生活气息多。
不等骆恺南回答,他便自己翻身去看床头闹钟:“啊,九点,难怪,他肯定是饿。”
责任心极强詹教授迅速抱起委屈巴巴小猫,起身下床,边往客厅走边念叨:“抱歉啊南南,这就给你倒猫粮,以后不会睡到这晚,保证,你也要乖啊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骆恺南掀开被子看眼,竭力忍下这口恶气。
真情敌竟在家中。
场秋雨场寒,半夜里,晋城气温又降两度。
詹子延本能地往热源靠,骆恺南顺势把人裹紧,确保早上醒来时,詹子延睁开眼第个看到就是自己。
然而人算不如天算,他怎也没料到,他们心意相通后第个美好早晨,居然是被他小老弟破坏。
某样重物突然“扑通!”下砸到身上时,骆恺南猝然惊醒,以为是天花板塌,下意识地扯起被子蒙住怀里人,结果不小心扯住南南爪子,连猫带被块儿掀。
饿早上没等来喂食、进屋却看见两主人睡得正香南南正怨声载道,又在这扯之下摔个肚皮朝天,顿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扑过去就给它哥记喵喵右勾拳。
骆恺南拉过他,胸贴背地坐到沙发上,下巴垫在他肩头:“这样是不是舒服多?”
詹子延点头。
睡衣自然是比正装舒服。
“在面前别端着,没必要。”骆恺南搂着他,亲他耳后、颈侧,然后扯开他睡衣领子,亲他锁骨,“早饭你做,那午饭来做,想吃什?”
詹子延被迫仰头,忍着痒与热,语速略微急促:“都、都行。”
周末如果不出门,按理说不用换下睡衣,但詹子延认为这样形象太散漫,所以在家也总是换上常服。
骆恺南冲完澡出来,就看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,如既往白衬衫黑西裤,秀挺鼻梁上架着斯文眼镜,没有表情俊脸颇为冷淡:“早餐在厨房锅里。”
越是整洁齐楚,越是让人想把他弄得乱七八糟。
骆恺南没管早餐,擦着头发走到他面前:“今天要出门?”
“不出门。”
骆恺南看清是它,也恼火,伸手欲抓,熟料喵喵拳快如闪电,尝试几次居然没抓住,反倒把詹子延也吵醒。
“唔……怎……”
詹子延从被窝里探出头,睡得身体热乎乎,贴过来时候,下就点燃聚在被窝里某团火气。
骆恺南喉结动动,立刻转移目标,决定先把对象抓过来,做些情侣之间该做事。
就在这时,詹子延看清被子上捣蛋鬼,疑惑道:“南南平时不闹啊……现在几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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