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样最好。”骆恺南亲他出薄汗鼻尖,“很怕,你不相信你看到,却相信别人口中。”
詹子延头回听他连说几个“怕”。
夜晚雨中那幕又浮现在脑海中——
当时骆恺南坐在长凳上,仿佛被雨水冲去身意气高昂,孤零零样子……很眼熟。
似乎看到他自己。
今晚数次刷新他人生中亲密体验记录,骆恺南满足他几乎所有关于性幻想:缠绵吻,激烈欲,体贴温存,以及浓厚爱意。
他这多年自渎感受加起来,也比不过今晚这次体验。
而这仅仅是次高潮而已。
倘若欲望之渊即是指骆恺南怀抱,他愿意永远堕落下去。
强烈欢愉感在持久余韵中缓缓结束,骆恺南勉强吃个三分饱,暂时果腹,回过神来想,刚才有点强硬,于是问:“吓到你吗?”
头顶传来骆恺南持续不断重喘,片刻后,股猛烈冲刷力袭击他。
他整片胸膛全湿。
骆恺南边不容抵抗地往他胸膛上射,边温柔地揉着他后脑勺头发,剧烈心跳撞击着他耳朵。
他们俩纵情罪证融在块儿,缓缓往下流淌,经过他小腹,钻入他双腿间,底下床单与他秘处同样黏腻。
骆恺南发泄完后,没有丢下脏兮兮他不管,捏起他下颌,低头渡给他个缱绻吻:“感觉怎样?”
骆恺南炽热视线从他高潮期脸开始,寸寸舔舐下去——
台灯光下白皙身体泛着亮晶晶光泽,溅到胸口液体聚成股地淌下来,小腹片潮湿,素净睡衣也被弄脏。
终于亲眼见到。
但仅仅是看见还不够。
要在詹子延身上留下他痕迹,这幕才是独属于他。
他以前从不认为他们有丁点相似之处,骆恺南无论从长相、性格、家境、爱好哪个方面来看,都与他迥然不同,天差地别。
但在那刻,他突然意识到,在他们心底深处,也许是能产生共鸣。
他们似乎都是被逼着长大、被逼着坚强孩子。
似乎都带着隐秘创伤,在雨中孤独地等
詹子延摇头:“开始有点,但后来就不觉得。”
“那就好,怕你以为是那种粗,bao人。”
“怎会呢。”
“难说,你总是胡思乱想,说不定别人随便说两句,你就怀疑。”
“不会。”
詹子延脑子里仍然懵懵,真心话脱口而出:“喜欢……特别喜欢。”
骆恺南瞬间成就感爆棚,又亲他下:“那明天再做。”
明天还有。
说明骆恺南也喜欢。
若不是仰着脸,詹子延差点就要流泪。
脑海中念头在叫嚣,堵在身体里欲望在冲撞,骆恺南想也没想,把抓过人,按到自己身下。
詹子延仍在高潮,突然被压住后脑勺,脸紧贴在骆恺南急剧起伏胸肌上,开始晕晕乎乎,不解其意,直到胸前被某样滚烫硬物抵住。
“别动。”
骆恺南顶着他,以他胸膛为温床,酝酿极致快意。
詹子延低头就能看见那东西把自己胸口皮肤磨得片通红,刚被吸肿地方被顶得东摇西晃,又痒又疼,促成奇异快感,甚至令他又泄出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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