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内容可以概括为:道歉和恳求。
“听你那天说话,特别内疚。”孙绮很诚恳地说,“回去之后想又想,那件事与你根本没关系,你却为承担这久,已经仁至义尽,现在对喜欢人也不能说实话,……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骆恺南倒没什情绪:“没事,你
詹子延轻轻倒抽口气,眨眨眼,目光重新聚焦。
镜中凄惨少年消失,取而代之是体面干净男人。
他不自觉地摸上额头旧疤。
愈合那久,偶尔仍会抽疼,就像患关节炎病人,到雨天就发病。
而他总是在感到幸福时候发病。
而且要避开他接。
这个女生是谁呢?前女友吗?
那骆恺南就多虑,他没那小心眼,年轻帅气男生,谈过几段恋爱,多正常啊。
骆恺南前任应该都很好看吧,相比之下,他真算好看吗?
詹子延重新穿戴整齐,看向镜子里自己。
骆恺南正想问,卫衣兜里手机突然震。
詹子延摸出来递给他,无意间看到来电人名字:孙绮。
绮丽绮,应该是个女生。
他与骆恺南认识两个月,没听说过这个名字。
原本没往心里去,可骆恺南在看见名字刹那,脸色陡然变,甚至忘自己上身光着,转身就要推门而出。
oversize款,衬得他像个偷穿大人衣服孩子,体型差令人沮丧。
骆恺南整理着他凌乱头发,说:“这件不贵,回头给你买件小码。”
“不用,穿着也不好看。”
“觉得特别好看。”骆恺南搂紧他宽松卫衣下腰,“你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好,说审美小众也好,总之不是哄你,真觉得你好看。”
詹子延轻轻嗯声:“现在是人模人样,你要是看到以前——”
边不放弃追寻幸福,边潜意识里患得患失地认为,自己拥有不幸福。
或许正如孟修形容:他是个乐观悲观主义者。
但这些想法在热恋期说出来就太扫兴,没有人爱听,骆恺南也不需要知道。
孙绮电话来得突然,骆恺南走到店外,才想起应该对詹子延解释句。但这会儿已经来不及,只能先接。
谁知这接就是二十分钟。
抬眼时,镜面上映出灯光与镜片反光在某刹那重叠,汇成道刺目白光,刺得他神经突突跳,防守松懈片刻,某些压不住回忆便趁虚而入。
短暂恍神间,脑海中浮现画面投影到镜面上,他似乎看见张鼻青眼肿脸——
苍白脸色,突起颧骨,湿淋淋头发,以及流血额头……
狼狈又脏污。
骆恺南要是看到这幅画面,肯定说不出“以前也不难看”这种话。
詹子延忙拉住他:“衣服还没穿呢,还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迅速换回自己衣服,詹子延扣子还没系完,骆恺南就出去。
丝难以名状异样感从心底浮上来。
这好像是通必须接电话。
“以前也不难看,看过你照片。”
“什?哪里看到?”
“沈皓给,你们毕业照。”
“啊,那个。”詹子延神态肉眼可见地从紧张到放松,“那个还好。”
还好?那什是“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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