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祥这才明白,骆恺南说话是什意思。
就如同孙绮无法证明当年曾受他骚扰样,如今他也无法证明自己没骚扰孙绮。
围观邻居中有好事者开始录像拍照,潘祥下意识地低头去拦:“拍什拍!别拍!都说是他们污蔑!”
其他邻居见他如此避讳,更加笃定小姑娘没冤枉他,议论纷纷:“没看出来啊,老潘居然是这种人。”
“他还在平中教书呢,不会对自己学生也……”
孙绮红着眼眶摇头:“以为他会反省,原来他根本就没有自责……那就按计划来吧。”
潘祥惊疑不定:“你们想干什?告诉你们,无凭无据污蔑别人要负法律责任——啊!”
骆恺南收回拳头,终于舒坦:“你仗着们没证据是吧?但你是否想过,你也没证据证明,你没做过?”
潘祥捂着高肿脸,鼻血哗地下冲出来,疼得眯起半边眼,高喊:“打、打人啦!有人乱打人啊!”
他这喊,不出片刻,屋里妻子便闻声而来,前后左右幢邻居也纷纷探出头看热闹。
双方视线对上,潘祥脸色骤然变,寒意瞬间从脊背爬上天灵盖,慌里慌张地倒退:“骆、骆恺南?你怎在这儿?”
骆恺南把揪起他领子,将他从门内拽出来,按在别墅外圈围墙上:“你还记得?那应该知道找你目吧?”
潘祥浑身哆嗦:“、早就辞职,你还想怎样?”
孙绮深吸口气,鼓起勇气,摘下墨镜和口罩:“希望你对道歉,对所有人说出真相。”
潘详看见她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:“孙绮?你怎也来?哦……明白,又联合你小男友来给施压是吧?”
骆恺南把揽过孙绮,低声说:“看你。”
孙绮点头,哇地声就趴在他怀里哭,边哭边骂:“你这个老流氓,怎还恶人先告状啊,呜呜……你们别听他,他前两天在地铁上摸屁股,当时被他溜,好不容易才通过监控查到他,今天带男朋友上门来算账,他还死不承认!呜呜呜……”
看客们眼神瞬间全投向潘祥,有鄙夷,有震惊,连他老婆都气得甩他耳光:“老东西丢人丢到家门口!”
潘祥两边脸都肿,欲哭无泪:“没有啊!她胡说八道!”
“人家小姑娘漂漂亮亮,疯才拿自己清白来污蔑你这糟老头子!”潘祥老婆怨气极大,看来对自己老公德行门儿清,取下围裙忿然摔到地上,怒气冲冲地与他割席,“这日子没法过!你不要脸还要呢!”
骆恺南眯眼:“你当年做什事自己不记得吗?”
潘祥额头冒出豆大虚汗,咽口唾沫,咬死不认:“做什?不就开你俩句玩笑吗,你就揍,逼辞职,现在还要来破坏生活?怎会有你这种流氓学生……”
骆恺南越听脸色越黑,实在忍无可忍,扬起拳头,抡到半,被孙绮拦住:“恺南,别冲动!”
潘祥见状,气焰更胜:“哈……哈哈……还是孙绮懂事,骆恺南,你已经不是未成年,打人要被拘留!想想清楚!”
骆恺南竭力扼制撕烂这张得意嘴脸躁狂,松开手,后退两步:“孙绮,你看明白吗?还要手下留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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