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怀疑他不行。
罪加等。
詹子延不知道发生什,自己明明老实回答,骆恺南却好像更生气。
南南仍在脚边徘徊,尾巴卷起,勾住他脚踝,明澈大眼睛里装满疑惑,仿佛在问:都这撒娇,怎还不来摸?
詹子延哪儿有空摸它,他自己正被人上下其手,动弹不得。
不是家里沐浴露气味。
“……你在吴迪家洗澡?”
詹子延慌得六神无主,听他发问,下意识地回答:“嗯,以为你要住他家,趁你们在忙时候就洗好。”
“昨晚也是在他家洗?”
“是啊。”
公寓是层两户,现下才十点,对面那户人家很可能还醒着。
詹子延不敢耽误半秒,手指哆嗦着去按指纹门锁,可是太慌乱,两次都没按准。
骆恺南不像是在开玩笑,真拉下他裤链,手已经伸进去,摸上他大腿。
“咔嚓。”家门终于开,詹子延立即拉开,下秒就被推进去。
裤子滑落,险些绊倒他。
“叮!”电梯到达楼层。
门刚滑开道缝,詹子延就被股大力猛地拽出去。
他踉踉跄跄,慌张失措,反应过来时,已被骆恺南压在家门前。
紧接着,有只手开始粗,bao地扯他裤子纽扣。
“恺、恺南?你干什?”
以前没认真谈过恋爱这件事,觉得……不太好。”
骆恺南深吸口气,肺快憋炸:“这有什?现在认真和你谈不就行?”
也对。
詹子延默默劝慰自己,骆恺南这年轻这有资本,爱玩很正常,现在收心就行,没必要为过去事而闹不愉快。
谈恋爱,本就是个慢慢磨合过程。
骆恺南没再客气,扯下他最后层底裤,熟门熟路地按上去。
“!”
詹子延
“用他沐浴露?”
“……”詹子延生出不详预感,回应语气转弱,“不是沐浴露……他用肥皂。”
还是肥皂。
其他男人擦过身体肥皂,再往自个儿身上擦,这叫什?间接肌肤相亲。
他花个多月才把家里沈皓气息抹除,这才出门两天,詹子延就染上别人气味。
吃饱喝足、正在小憩南南听见动静,从猫窝里跃而下,照常迎接他俩归来,贴在脚边又磨蹭又打滚。
詹子延头回在它面前光腿,很是难为情,有种带坏孩子负罪感,狼狈地弯腰去提裤子。
然而在他触碰到之前,只运动鞋却踩住他裤子。
运动鞋主人紧接着箍住他腰,埋首于他颈侧,深吸大口气。
清新……薄荷香氛味。
“证明给你看。”
公寓电梯处通道空间不大,骆恺南压着情绪低沉嗓音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,将他层层包裹。
“别人能给你,只会做得更好。”
“开门,让进去。”
……
两个人各怀心思,不约而同地沉默着,直到地铁到站、走路回家,骆恺南脸色始终不大好看。
缓缓上升电梯内,气氛沉闷而压抑。
明明从吴迪家出来时候还好好,怎又搞砸……
詹子延心中默叹,开口挽回局面:“恺南,忘刚才说吧,不介意你是第次。”
骆恺南没回话,嘴唇死抿,脖颈紧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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