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恺南听出不对劲,立即停下,慌张地将他翻过身来面朝自己,看见他唇上血与脸上泪,瞳孔骤然缩紧。
詹子延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见“啪!”声重响。
骆恺
太粗,好痛,好难受……
詹子延止不住地腿抖,上身无力地塌下去,胸口又碰到衬衫,后方顶,就狠狠磨过,疼得全身绷紧,包括正在吞纳性器地方。
骆恺南察觉到那处紧缩,以为是兴奋所致,头脑热,用力顶到底。
“!”
詹子延咬破唇才压住痛呼,嘴里漫上股血腥味,被逼出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沙发皮面上。
詹子延咬紧牙关,难耐地忍受着胸前和身后亵玩,好几次没忍住,从齿缝中泄出低吟与呜咽。
半小时后,骆恺南沾满润滑剂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。
蹂躏胸口唇舌和利齿也收回去,衬衫落下,重新贴到红通通皮肤上,被肿大乳尖顶起。
詹子延颤,弓起腰,尽量不让衬衫碰到发疼胸口。
这时,骆恺南突然抱起他,转身将他按在沙发上。
詹子延事先知道今天要开大会,所以穿西裤束皮带,都是以前瘦时候买款式,如今长些肉,西裤就显得有点紧绷。
骆恺南只手揉着两团肉,另只手嵌入西裤中间缝里,抚摸时候几乎感觉不到面料,完全能摸到里面起伏形状。
詹子延明白他要做什,没抗拒也没勾引,很乖顺地伏在他肩膀上,搂着他脖子,随着他肆意爱抚而压抑地低喘,任由他手把西裤挤入股缝,磨着里边敏感皮肤。
太过顺从,本身就是种勾引。
骆恺南抵挡不住这诱惑,侧过头,用嘴封住耳边低喘。
可是声音太轻,完全被身后撞击声盖过去。
尚未完全恢复身体承受不更激烈玩法,每次撞击都快散架。
强烈痛感持续刺激大脑,陈年旧疤又开始造反叫嚣,仿佛里边有什东西要撕开皮肉冲出来——
种种画面闪过,詹子延捂住额头,终于忍不住,哭出声。
“怎?”
皮艺沙发扶手是软,像个斜放垫子,刚好卡在他腰部以下,令他腰塌下去,臀翘起来,形成个恭迎进入弧度。
骆恺南半秒也忍不,站在他身后,戴上从卧室抽屉里拿套,抵在入口,缓缓顶进去:“想在这儿干你很久……果然很合适。”
端方詹教授何曾听过这种荤话,难堪得想捂住耳朵,但很快就发现,进入体内东西更要命。
“嗯!这什……啊!”
骆恺南那儿触感与上次完全不同,带有明显凸起,无数小颗粒寸寸碾过内壁,像是有许多只手在搔刮,而且令本就粗胀性器又大圈。
缠绵吻加速欲望攀升,西裤慢慢皱,渐渐湿,詹子延在他怀里软得像某种无脊椎动物,整个人都攀附着他、依赖着他。
骆恺南彻底没脾气,握住怀里细腰,挑眉问:“腰还酸吗?能做吗?”
詹子延心跳被眼前上扬眉梢勾起来,难为情地小声说:“直都能。”
骆恺南二话不说,扯出他束在西裤里白衬衫,脑袋钻进去,同时解开他皮带,手绕到后方,也探进去。
身体很快就不是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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