拎在手里塑料袋晃晃悠悠,无助弱小且圆胖小橘探出脑袋,好奇地张望许久未见街道。
骆恺南回头看见这幕,想起它结束流浪那晚,也是被他们俩装在塑料袋里带回去。
往日重现,许多他曾在意过、却未深究过细节统统浮现出来:
詹子延夜
他话还没说完,就看见刚打劫完人猫男人走出来,身生人勿近匪气。
室友不自觉地退回自己房间,“想报警”三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。
男人冷冰冰地看过来,解释:“这是老婆,吵架,来带他回去。”
詹子延羞得想把头埋到地里去,不挣扎。
室友时脑子短路,连连点头:“哦哦,原来是这样,以后别吵啊,百年好合啊。”
詹子延无奈道:“联系,问你在不在家,可你那阵子生气,不理,不是吗?”
假如愧疚有声,骆恺南此刻心情应当能震天动地。
沉默片刻后,他突然站起来,拉着詹子延就要往外走:“你先去住酒店,剩下来解决。”
詹子延连忙拖住他,小声说:“不用,租金都交,干嘛浪费钱?而且这儿离学校近,万前锦有什事,能很快赶过去。”
骆恺南不松手:“你不能和别人合住。”
知道……否则早就来找你,对不起。”
南南似乎也察觉他低落自责情绪,从房间那头走过来,仰起脑袋,蹭蹭他手背。
“没事,不用自责,不知者无罪嘛。”詹子延摸摸他头发,“这样也好,以前被房子限制住,现在很自由,去哪儿定居都行。”
骆恺南抓住他手,急问:“那封信你寄到哪儿?去找回来,可能是邮政公司寄丢,找他们处理。”
詹子延神色顿,说:“去找就行,卡丢也没关系,没密码取不出钱,你忙你。”
骆恺南略点头,打开门,强行掳走人猫。
室友吁口气,抹去头虚汗,折身回到卧室,许久之后,才想到个问题:
他那室友……好像是个男人啊?
跨年夜晚上酒店异常火爆,骆恺南在软件上找许久才找到家,在六七百米远另条街上。
詹子延已经被他放下,没脸再回合租房去,只好跟着他走。
詹子延哭笑不得:“和那人各住各,从不交流。”
骆恺南争不过,也不争,直接动手。
“诶?!”詹子延惊呼声,突然被他扛起来,眼镜差点儿掉地上,“恺南!别乱来!”
骆恺南不顾背上轻轻捶打,接着捞起目瞪口呆小老弟,丢进挂在门上塑料袋里,手拎着袋子,手扶着肩上人,打开门走出去。
另间房合租室友被动静吵醒,惺忪着眼开客厅灯,烦躁地发牢骚:“干什啊?大半夜不睡觉……”
骆恺南:“已经差不多忙完,开售前后宣传不用操心。卡里是你全部财产,还有你信,必须给你找回来。”
詹子延迟疑再三,知道瞒不下去,只好坦白:“给你爸,他可能以为只是封无关紧要信,忘给你。”
骆恺南错愕:“给爸?你为什给他?”
詹子延:“去你家找你,你不在,就转交给他。”
骆恺南:“为什不联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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