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想结束。
沉重船锚终于抛下,漂泊之旅到此为止,他将永远依偎在这个港湾里。
结果最后还是做个昏天黑地。
小别胜新婚,点火就燎原,谁也没忍住,把这个月思念统统发泄出来。
南南也不知道躲哪里去睡,晚上没出现,到第二天上午肚子饿,才钻出来找他们。
两具热汗滚滚身体变着姿势纠缠,从盥洗台到淋浴间,又从浴室中到被窝里。
耸起被子晃动不止,传出闷闷哭叫与呻吟。
詹子延感觉自己仿佛被关在个昏暗潮热笼子里,完全成任由骆恺南蹂躏俘虏。
唯区别是,他心甘情愿、甘之如饴。
骆恺南又结束次,在氧气稀薄被窝里粗喘着吻上来:“好爱你,子延……”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事后吻总是缠绵,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数分钟,热度未退身体很快又被挑起欲火。
骆恺南突然捞起他膝弯,像给小孩把尿似地抱起他,说:“再来次。”
詹子延整个人腾在半空,惊慌地抓住手边胳膊:“不要这样,好奇怪……”
骆恺南分开他无力双腿,对着镜子露出他们紧密相连地方:“不奇怪,你多好看啊。”
南摸着他喉结,感受他吞咽,然后顺着往下,抵达他鼓起小腹,诱哄道:“让射进去好不好?这次会清理干净。”
根本不用商量。詹子延心想。
他什都愿意。
镜中人小幅点点头,下秒就被凶狠硬物贯穿到底,猛地挺腰仰头,“啊!”地失声叫出来。
骆恺南埋首于他脖颈处粗喘,插在深处,狠肏数下,尽数射给他。
然而它主人自顾不暇,刚睡醒就被精力旺盛它哥压住,摇夜大床很快
这就是原因。
“也……爱你。”
他攀附着身上年轻强健身躯,被精悍腰胯撞得支离破碎,又在个个缠绵深吻中重获新生。
骆恺南喘息与低语始终在他耳畔萦绕,他这辈子没听过这多夸奖、这多甜言蜜语。
怎可能抗拒得呢?
镜中男人满脸绯色,双腿大张,露出被肏成艳红色地方,从身体里流出浓液淋在相连性器上,仿佛胶水般粘住对方,难舍难分。
“再也不分开那久。”骆恺南在他耳边低语,“每晚都想着你,都不知道这个月是怎熬过来。”
他又何尝不是呢。詹子延心道,假如他思念能化作实物,定能填满整片海。
“再给次机会,子延。”骆恺南恳求,“会更用心地爱你。”
詹子延没能招架住这番话,心软同时身体也松懈下来,靠入滚烫怀抱,让自己融化在此刻浓情蜜意里。
詹子延紧紧抓着禁锢自己手臂,叫出哭腔,两腿痉挛片刻,从中间淌出粘稠白浊,与他射到镜子上液体样又浓又多。
“哈……啊……”
两个人时间都乏力,詹子延更是累得要滑下去,骆恺南搂着他不放,边细吻他冒汗肩头,边扯他挺立乳尖,性器仍插在里边,轻轻顶弄:“你出水比射还多,詹老师。”
詹子延羞惭难当,回头掩住这张口无遮拦嘴:“别说……”
骆恺南扯下他手,对他实施反向禁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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