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该发现,詹子延真是毫无经验,不知道这样无意识勾引,只会引发男人更狂热占有欲。
早已熟悉这份热度与力度身体很快就动情到难以自抑,高潮来临得迅速又猛烈,詹子延痉挛着泄地,崭新地砖光亮如镜,却被他给玷污,他懊悔不已:“先把地……嗯……擦干净……”
“结束再
詹子延茫然:“什……”
骆恺南没回答,抬起他条腿,就把自己送入舔湿地方,毫无停顿地开始冲撞,逼出詹子延声声更高亢呻吟。
“啊!恺……嗯!”
詹子延后腰靠着台面,承受不住地往后仰,胸膛顶起来,两粒红肿湿润乳尖随着身下撞击抖抖。
骆恺南双眼也被那红润颜色映红,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去。
骆恺南这次前戏做很久,亲得差不多,便把手伸入围裙,接着捏扯,粗声问:“有感觉吗?”
詹子延难堪地并拢腿,没有说话。
骆恺南往下扫眼,看见被顶起围裙角,然地低笑,又问:“是亲得有感觉,还是揉得有感觉?”
詹子延抿抿唇,决定坦诚点:“是对你有感觉。”
他没想到这句平平无奇回答,会惹来骆恺南变本加厉。
手掐住他腋下,拇指按住他胸口,本正经地说:“在厨房做都要穿围裙。”
詹子延虽然没经验,但也没那好骗,轻声问:“你是不是……想欺负?”
“是。”骆恺南隔着棉麻布料围裙,揉按里边两粒凸起,眼中欲望不加掩饰,“给欺负吗,詹老师?”
詹子延胸膛起伏,呼吸微微加重,看着面前这个给他家、给他爱、给他切男人,心甘情愿地点头:“嗯……应该。”
骆恺南喉结动动,紧接着,灼热呼气就迎面压过来。
詹子延呜咽声,抖得更厉害,却没有拒绝。
总是这样,无论被如何欺负,无论被欺负多少次,从不会拒绝,甚至不会让他慢点轻点。
詹子延只会抓着他手臂,用淋过雨般潮湿眼神望着他,乞求似地低喊他名字。
“恺、恺南……呜……”
就像此刻样。
十分钟后,他胸膛上红印多到不堪入目,两粒乳尖连同周围圈都是肿大。
骆恺南钻在他围裙底下,按住他腿不让并拢,挑逗水声不断传来,另只手仍在继续亵玩他胸膛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厨房大得空旷,他呻吟被放大数倍,自己都听不下去,于是捂住嘴,变成闷喘。
骆恺南终于从底下钻出来,第件事就是扯开他捂嘴手:“你这样叫是想让快点干你吗?”
没有多余话,他们都很清楚接下去该怎做。
骆恺南重新接管主动权,顶开面前唇齿,强势入侵。
詹子延顺从地张嘴,任他扫荡,舌头主动迎上去,甚至在他偶尔退出去时,不自觉地追出去,仿佛在请他再次光临。
骆恺南没客气,再次含住,吮又吮,不断将自己气息与情绪灌进去,越吻越深。手上也加大力度,将两粒乳尖重重按入胸膛里,逼得詹子延泄出低吟。
墨蓝色围裙像点缀在青花瓷上花纹,衬得底下肤色更白。干净素雅厨房被喘息填满,空气似乎也变得浑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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