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子延只好说:“也想。”
骆恺南:“不信,你刚才还说困呢。”
詹子延:“现在不困,可以做。”
骆恺南:“做什啊?”
这就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晋城靠海,冬风湿润,羽绒服也难挡寒气魔法攻击,但两个人背贴胸地紧挨在起,体温传递,迎风走十分钟,到家时手都是热乎。
骆恺南关上家门也没放下人,随手丢书包,背着詹子延上楼,走进浴室。
哗哗水柱直冲而下,很快便室氤氲。
浴缸注满热水时,接吻声暂停,两个人踩着满地衣服跨进去。
“累吗?”骆恺南开启浴缸按摩模式,水流滚滚,如浪翻涌,“累就躺会儿,睡着抱你出去。”
詹子延手立刻搭上来,顺着他肩颈线条按下去:“是这里吗?你放下来,好好给你按。”
骆恺南:“这样挺方便,你按着,走着,互相搭配,干活不累。”
詹子延笑出声,知道他是不肯放手,多说无益,便顺从地伏下去,贴着他宽厚脊背,轻轻按摩。
“也不知道怎这困……还没到睡觉点呢。”
“说明你心里担子卸下,放松,所以犯困。”
抵达晋城时,行五人都犯困。
两小时车程加上两小时高铁,再从偏远高铁站打车,坐小时回家,整整五小时长途跋涉,是个人都精神不振。
何况他们天内往返。
下高铁,詹子延先送詹前锦去晋大宿舍,为避免小孩子丢三落四,拿回来重要证件和资料都暂时由自己保管。
然后再同骆恺南起走回新
詹子延想到某位“知心好友”这大半年都是如此对他,便也有样学样,扭头道:“不知道,那不做。”
骆恺南愣,然后眸色渐沉,身体也沉沉地压过来:“詹老师,
詹子延是有些累,但又觉得这睡着太可惜。
夜还很长,他们还可以做很多事,给这圆满天画上更圆满句号。
于是他伸出双臂,搂住面前人。
“做次吧。”他轻声说,“上回你说想在这儿做,结果被弟事耽误……现在可以。”
骆恺南抚着他后背,低声问:“你想补偿啊?不要,要你真心想。”
詹子延思考两秒:“嗯,你说有道理。”
骆恺南将他往上托托:“也有可能是你身体素质差,抗不压,看看自己多轻?以后跟着锻炼。”
詹子延嘀咕:“有百多斤呢……是你太强壮。”
骆恺南:“强壮不好吗?看你挺喜欢,上床时候总摸肌肉。”
詹子延不说话,把发烫脸埋入他颈窝里。
路上他打好几个哈欠,每次吸入口冷空气,就短暂地清醒小会儿,接着又昏昏欲睡。
步行十来分钟路途,打车觉得浪费,走路又没那轻松,整个人都迷迷懵懵。
骆恺南原本把詹前锦书包搭在边肩上,见此情形,把书包背到胸前,然后抓住詹子延胳膊,趁他没反应过来,弯腰将他背起。
詹子延惊,瞬间清醒,两条悬空腿晃晃,小声拒绝:“不用背,马上就到家,你今天天也很累。”
“嗯,是有点儿累。”骆恺南背着他往前走,“那你给按按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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