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爸有点爹味,但总体而言是个听劝好爹,搁现实里已经挺难得。
捧真有用吗?不会适得其反吧?”
余莉宽慰:“往好处想,起码咱还能见着南南,也不用带孙子孙女,跟块儿打麻将王大姐,每天要送孙子上下学,点儿自由都没有,现在年轻人太忙,没功夫自己带……”
骆永昌眼看着现实与自己预想越发背道而驰,终于吐露压在心底不甘:“可咱就这个儿子啊,他不生,就没孙子孙女啦,岂不是绝后?”
余莉听到这话,立马退后步,嫌弃道:“喔唷,亏你还校之长呢,校训还‘思想自由’呢,‘绝后’这词儿都说得出来,这要是让人听见,怎给学生作表率?”
骆永昌欲哭无泪:“这也是人之常情嘛,难道你不想要孙子孙女啊?”
余莉:“想是想,可咱儿子啥时候听过咱话?你让他找老婆生孩子,他就会听你?现在他赚得比咱俩还多,更不会听话。与其争吵不休,不如家人和和气气,反正是受够你们爷俩吵架,要孙子你跟他吵去,别拉上。”
骆永昌彻底没辙,谁让儿子确实经济独立,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切断生活费、逼他做事,现在骆恺南若是横起来对着干,谁也拦不住。
到时候就不是有没有孙子问题,而是有没有儿子问题。
“再消化消化吧……”骆永昌背着手,叹着气,往屋里走,每走步,就感觉自己宝贝孙子离自己远步,痛心疾首地喃喃,“詹老师要是能生该多好啊……哎……啥都好,就是不能生……以后谁来给他们养老啊,总不能靠南南吧?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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