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子延点头:“嗯。”
其实就算喝醉也没关系,他知道骆恺南会带他平安回家,就如同上次来酩酊样。
调酒师很快端上他们点酒,詹子延拿到那杯是透亮鲜橙色,像鲜榨橙汁,看起来很无害。
他先举杯,轻碰骆恺南酒杯,不徐不疾地说:“祝贺你,梦想成真,生日快乐。”
很朴实真诚祝酒词,符合詹子延贯风格。
寒冬酒吧没有炎炎夏夜时那热闹,卡座上有些客人,吧台处寥寥无几。
不知是巧合抑或其他,骆恺南带他落座位置,似乎……就是他上回来时坐地方。
不详预感愈演愈烈。
“你想喝吗?”骆恺南问。
詹子延坐得特别端正,双手交握,放在膝盖上,不安地搅动着手指:“酒量不好,喝醉容易做傻事。”
他揣着自己包,悄悄打开检查。礼物还在,就是不知道什时候送比较合适。
贸然拿出来……挺奇怪。
骆恺南要去地方很近,刻钟后,车就停下。
骆恺南付车费,开门下车,詹子延跟在他后边探出身,抬头,看见店名招牌,瞬间呆滞。
竟然是……酩酊酒吧。
晚真不回家住吗?”
詹前锦看眼虎视眈眈某位哥夫,就差把“赶紧走别打扰们”几个字写脸上,于是摇头:“过年再回吧,反正也没几天。”
“好吧。”詹子延接着问些琐碎问题,比如宿舍暖气足不足,其他留校大学生有没有欺负他。直到骆恺南叫车来,才依依不舍地送别詹前锦。
“前锦越来越懂事。”他感慨,“肯定是知道今天你生日,不想打扰们。”
骆恺南笑问:“打扰们什?”
骆恺南注视着他柔和透亮眼睛,唇角翘翘,也简单而认真地回:“谢谢你,子延。”
他们钟爱热烈,也享受平淡,或许这就是长相厮守必要条件。
詹子延抿小口酒,度数确实不高,只有淡淡酒精味,但他还是有点上脸,加上头顶泛红灯光,整张脸都红彤彤,仿佛已经酩酊大醉。
杯中
骆恺南看着酒水单,漫不经心地问:“比如呢?”
“比如……乱说话,乱抱人。”
“抱过谁?”
“……Kent。”詹子延抿抿唇,猜不透他问这些是什意思,神经越来越紧绷。
骆恺南却不接着问,转而说:“给你点杯度数最低,你喝小口,就当是陪庆祝,可以吗?”
骆恺南手提着蛋糕,手牵着他,往里头带:“过生日想喝点儿酒,允许吗?”
詹子延原本心慌意乱,听见这句,迅速冷静下来想,骆恺南早就来过酩酊,或许只是喜欢这里,并没有其他意思。
应该不是看穿他坏心思。
詹子延想到这儿,脚步不虚,挺直腰杆,回:“偶尔喝杯,不要紧。”
于是他们俩块儿走进去。
詹子延顿:“……你别装糊涂。”
骆恺南揽住他肩:“这话该说才对。”
詹子延心头跳跳:“什意思?”
“没什。”准时抵达出租车刚好停在面前,骆恺南推他上车,“先不回家,陪去个地方。”
詹子延坐在后排,没仔细看司机导航屏幕上显示终点,以为骆恺南要去买东西,没当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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