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方醒不但吐字清楚，而且还不卑不亢，这个就比较难得
，于是围观
人都频频点头。
方醒看着常耀，嘴角微微翘起，这是心不虚表现。
常耀心中恼怒，特别是有外人围观情况下更是烦躁。他本想把人都赶走，可有陈嘉辉这尊上官在，他也不好下令，否则陈嘉辉就有理由影射他挟私报复。
不过……常耀想起方醒不过是个书生
三班衙役杵着棍子在敲打着地面，并没有那种高喊威武场景。
方醒站在堂下眯眼看着，等常耀坐下后，他听到门外有人干咳，回头
看，原来是陈潇父亲陈嘉辉。
陈嘉辉给方醒个安慰眼神，然后就负手而立，冷眼看着常耀施为。
“啪！堂下何人？”
常耀拍惊堂木，厉喝道，威势惊人。
而推官就相当于后世法院院长，职权单，比通判差远。
可陈嘉辉知道，连府尹有时候也得看在汉王面子上，对常耀和颜悦色，哪怕汉王也许记不得自己还有常耀这个推官门人也只得如此。
“常大人，人犯已经带到。”
这时个书办在门外喊声，点都不忌讳这里是上官衙门。
常耀眼中利芒闪，起身道：“好，让
去看看，此等衣冠禽兽是如何考上举人！”
顺天府衙里，两个中年男子正在不动声色较量着。
“常大人，不知你有何证据说方醒杀秦孟学？如果没有话，那本官可顾不得同僚之情，这本是上定！”
顺天府通判衙里，陈嘉辉端着茶杯，慢条斯理地说道。
常耀虽然比陈嘉辉低半级，可气势上却点都不弱，他冷笑道：“既然签发抓他，自然有相应证据，倒是陈大人你万万不可因为私情而阻碍案情啊！”
这是说陈嘉辉和方醒父亲交情深厚，有徇私干扰常耀断案嫌疑。
如果换在几个月前方醒刚来那会儿话，估计腿都被吓软。
可现在方醒早就衡量过利弊，只是淡淡道：“举人方醒。”
常耀气势窒，有些被架在半空中味道。
门外陈嘉辉不禁抚须点头，眼中全是赞赏之色。
在那些话本小说里，书生面对冤屈都是大义凛然，有理有据，可事实上大家都知道，只要是上堂，能把话说清楚就算是胆气过人。
陈嘉辉冷道：“好个常大人，还没审过就给那侄儿定罪，好好好！今日就看看你怎
屈打成招。哦不！那侄儿乃是少年中举，有盯着，常耀，只要侄儿有什三长两短，豁出这身官服，本官也要把你拉下马！”
举人，在没有被学官开除学籍之前是不能动刑，所以陈嘉辉话让常耀身体僵，旋即就冷笑着出大门。
“大人升堂！”
声悠长叫喊，常耀从后堂走出来。
“咚咚咚！”
陈嘉辉闻言就冷笑道：“徇私？可怎听说那个秦孟学是你常大人手下条狗呢？”
常耀不屑地说道：“陈大人，这里可是顺天府，这种道听旁说消息还是不要拿来现眼好！”
如果有人在边上听到这番话，大概就会觉得很奇怪。
通判虽然只比推官高半级，可在职权上却不是推官可比。
通判就有些相当于后世副市长，有自己分工和兼职，协助府尹（市长）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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