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看到朱棣在门外，急忙就跑
过来，气喘吁吁地笑道：“皇爷爷，
今日可是找到好东西。”
在黄俨窥视
眼神中，朱棣拍着朱瞻基肩膀，大笑道：“你这竖子，赶紧说来。”
竖子，在这里就和民间父母笑骂自己孩子
样，作“小子”听。
朱瞻基假装没有看到黄俨，他搀扶着朱棣进去，等坐好后，才眉飞色舞地说道：
“皇爷爷，今日早上方德华教去查找历代粮食产量，您知道查到什
吗？”
“太孙在国子监做什？难道是讨教学问吗？”
皇帝话很温和，可太监额头上却冒出细汗。
“陛下，太孙殿下又去户部，据说是查找什资料。”
朱棣怔，随即就起身走下台阶。
门内温暖如春，门外却有些阴冷。
大明来说是重中之重，可目前看到只是民间自发培育，这很不好！”
初春阳光从窗户照进来，方醒看着坐在下面两个学生，神思有瞬间恍惚。
“德华兄，按照你意思，种子培育应该是由朝廷接手，对吗？”
朱瞻基记录完毕后，就举手提问。
方醒点头道：“对，民间终究资源弱小，若是由专门衙门来负责，通过各种渠道，比如说下西洋船队。获得新品种后，就组织人力攻关培育，这说吧。”
方德华吗！
朱棣眼睛眯眯，“赶紧说来，让看看你跟着他学到什东西。要是不能让满意话，最近你就呆在朕身边吧。”
朱棣不喜欢自称为“朕”，所以话里夹杂着和朕自称。
朱瞻基也笑嘻嘻从御案上扯过张宣纸，然后拿着朱棣批改奏章毛笔在纸上书写着。
朱棣活动着双腿，感觉膝关节处有些酸痛，这是多年戍边，深入草原后遗症。
这时司礼监大太监黄俨走过来，狭长眼瞟小太监眼，躬身道：“陛下，太孙殿下每日清晨都到元宝山下庄子里消磨，据说那个庄子已经被殿下送给个北平来举人，老奴不得不……”
小太监在黄俨目光下微微发颤。
朱棣仿佛没有听见黄俨话，他站在高处，看着渐渐走来朱瞻基，嘴角胡子不禁都翘起来。
“皇爷爷，皇爷爷！”
方醒食指点动：“泰顺，你查找资料方便些，回去你就找找，看看从有记录以来，中原地区粮食亩产量是多少，还有粮种进化过程，找到和马苏交流下。”
今天朱棣正好政务不多，就想把皇太孙找来考校番。
宽敞宫殿中，角落里摆放着四只大火盆，里面木炭毫无烟火气燃烧着，温暖着整座宫殿。
名去寻找朱瞻基太监垂首进来：“陛下，太孙殿下……太孙殿下在国子监。”
御座上老人抬起头来，冷冰冰脸上浮起丝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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