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愣下,看到朱棣脸色还好后,就大胆劝谏道:“皇爷爷,孙儿大胆,敢请皇爷爷暂缓北巡。”
“哦!何故?”
朱棣对太子表达异议点都不能容忍,可对着朱瞻基却是纳谏如流。
但这也和朱瞻基会看眼色
朱棣先看看孙子身上,然后起身活动着双腿。
“皇爷爷,您怎看起医书来?可是身体有碍吗?”
朱瞻基瞅眼,有些紧张问道。
朱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说道:“神农本草经都记载有蛇可入药,而蛇酒……”
“蛇酒吗?看到过,就在方德华书房里……”
走?
他就这走?
方醒看着老头撒腿就走,马上就傻眼。
你子孙呢?
你不是来找教你子孙吗?
老头打量着前院四周,看到没有什奢侈布置后,才问道:“可看过医生都说是无法可治,你难道懂?”
当然懂,太懂有木有!
想起以后每年收到束修,方醒心中冒泡地说道:“这病常规方法没得治,最好还是泡药酒。”
“什药酒?怎泡?”
老头听就有些兴趣,马上追问道。
田里三人在挥汗如雨,谁也没有注意到方醒已经带着老头去主宅。
方醒边走边想着,要是这老头想让自己教他子孙,那束修该收多少合适呢?
看老头还有两个随从,那最少得收个几百两吧……
那是否需要先投资下感情呢?
想到这里,方醒看到老头过门槛时双腿有些问题,就笑道:“老伯可是有风湿?”
朱瞻基想起在方醒书房里曾经看到过大瓶蛇酒,里面毒蛇看着狰狞可怕。
不过方醒可不喝这玩意儿,放着就是个摆设,吓人用。
朱棣身体放松些,看向朱瞻基眼中多些慈爱。
“瞻基,准备二月北巡,你可跟着起去。”
北巡?
束修呢?
觉得自己损失笔方醒看到铃铛在撕咬着块牛肉,不禁哼道:“早知道就该让你吃田鼠。”
而干完活朱瞻基三人在前院洗澡,然后就各自回家。
“皇爷爷,您在看什?”
到暖阁,看到朱棣把本书拿远远在看,朱瞻基就凑趣问道。
方醒先是矜持笑,装个逼,然后才悲天悯人地说道:“可用三种蛇泡酒,乌梢蛇、白花蛇、蕲蛇,先把蛇饿几天,用烈酒浸泡消毒,再加生地黄和冰糖起用烈酒浸泡,两年可成。”
看到老头脸默然,方醒干脆就把药方写下来,嘱咐道:“酒定要烈,定要泡足两年,不然蛇毒未去,对人有害。”
老头接过写着方子纸,问道:“你不要报酬?”
方醒心中在期盼着,可嘴里却大义凛然地说道:“老伯何出此言!吾辈虽不才,可尊老爱幼却是懂。”
老头点点头,目光再次扫过方醒,“望你不是言不由衷。”
老头进去跺跺脚,淡淡道:“你怎知道?”
两个大汉也逼视着方醒,大有言不合就要开片可能。
方醒干笑道:“以前家里有人患过此病,倒是有些经验。”
患病不是别人,正是方醒前世爷爷,那风湿病犯起来,杀人心都有。
“这病犯吧,病人情绪就喜怒无常,还是早治疗早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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