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！
方醒真是有些怒
，他本以为是由国子监
教授出题，然后由他和洪炳正解答。可现在变成两人互相出题，这不是偏向洪炳正是什
？
“大儒？
呸！”
陈茂连意见都不征询，就决定出题方式，这让方醒对所谓大儒更是鄙夷到家。
陈茂脸颊颤动
下，转向洪炳正。
“你呢？”
敢选择辩难人，绝不是冒牌货！不然当着国子监几百学生面，口水都能淹死他。
洪炳正淡淡道：“口舌之争不是强项，还是出题吧！”
按理这轮选择方醒是占上风，可马上就有人继续赞美洪炳正美德。
这里地势宽广，而且还有些石桌石凳，倒也是个好地方。
洪炳正朝着前方个头发斑白老头拱手道：“学勤公，今日是何章程，还请示下。”
马苏在方醒耳边低声说道：“那位叫做陈茂，字学勤，乃是国子监客座，声势不小。”
方醒点点头，然后带着马苏和柳溥占据张石桌。辛老七和家丁就在身后。
陈茂干咳声，走到双方中间，看眼围观数百名师生，说道：“算学只是小道，等当以学问为本，上报君王社稷，下抚黎庶万民，方可不负圣人之学。”
上露出惋惜之色，然后点头道：“罢，既然你执迷不悟，那也只得为名教除害！”
方醒笑容可掬道：“往日读书有些不明白地方，此时才知道百闻不如见道理。”
“哪些地方你不明白？”
边上个教授有些好为人师问道，同时也准备在给方醒解答后讥讽几句。
方醒看着洪炳正笑道：“往日读书，当读到恬不知耻这个词时，有些不明白含义，今儿算是见识到。”
“敏于行而讷于言，洪先生果然有古君子之风！”
陈茂问方醒：“你认为如何？”
方醒双手摊，“无所谓，出题就出题吧，只是……”
陈茂这次接话速度很快，快到方醒来不及反应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二人就互相给对方出题吧，最后胜负，当着大家面由几位教授评判。”
开场白先强调儒学重要性，这个是大家都预料到。
“今有洪炳正提出异议，说是北平府举人方醒剽窃其算学秘籍，等今日做个见证。”
陈茂看到双方都沉默不语，就继续说道：“目下准备两个方法，第就是双方辩难；第二，就是双方各自出题，以对错多少决出胜负，如何？”
方醒淡淡道：“要不就辩难吧！”
辩难就是当着大家面，两人就算术问题进行争论，直至方认输失败。
“嘶！”
那教授听到这话，不禁看洪炳正眼，心想这两个第次谋面人，不管今日胜负，此后肯定会成为死敌。
洪炳正微微笑，“年轻人总是喜欢口无遮拦，不跟你般计较。”
“果然是洪先生，现在看来，那方醒倒是有些稳不住。”
方醒挑眉道：“既然多说无益，那咱们就开始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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