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五兴奋道:“是。”
方醒骑着大白马
其实马苏还没说是,他和那个毛俊事后还被绳愆厅打手心,所以他现在就把肿胀左手收在身后。
方醒知道也只是嫌弃道:“打架都没打赢!”
于是第二天早上马苏就倒霉。
“小马。”
马苏刚跟着出完操,就被辛老七叫住。
“就说,你想怎地?”
毛俊得意道,还四处梭巡,极为自豪。
“去尼玛!”
没走人目瞪口呆看着国子监好学生马苏挥舞着拳头冲过去,都以为他是在自取其辱。
“毛俊看着比马苏大截,他居然敢去揍毛俊,这不是找打吗?”
果然,马苏脸色变,冷道:“事前缩头,事后大言,这就是你成就吗?那还真不敢苟同。”
“就是,毛俊那天也在,可他当时缩在后面,句话都不敢说。”
“教你个乖,这就叫做门槛猴,门槛内外,完全是两个人,窝里横啊!”
“不要脸,虽然不喜欢那个方醒,可也见不惯毛俊这种小人行径!”
“……”
国子监之事过去后,马苏觉得同窗们看自己眼神都有些不对,特别是那几个平时不大对付。
“马苏,你老师怎没动静?”
散学后,大家都收拾着自己东西,可有两个学生却嬉笑,挑衅数落着马苏。
马苏收拾笔墨动作定下,然后抬头道: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长戚戚。”
这是说方醒问心无愧,所以无需大张旗鼓。
辛老七眉心能夹死苍蝇道:“你身体还是太单薄,以后单独练。”
方醒看着马苏在辛老七指导下练习拳脚,然后对方五说道:“那两人如何?”
方五说道:“刘奎家里正妻想和离,可刘奎不干,所以最近不大着家。赵国章日子很规律,去那些外室和秦淮河边频率个样。”
“你又输。”
看着马苏被辛老七轻易制住,方醒淡淡道:“寻找规律,准备动手!”
“辱人老师,就算是打不过也得打啊!”
“呃!马苏居然……”
今天马苏是昂着头走出国子监,哪怕脸上带着青紫,可神情振奋。
“跟谁打架?”
回到家,听到母亲这问,马苏窘迫道:“母亲,今日有人说老师坏话,忍不住就和他打架。”
毛俊脸颊颤动,对这些闲话置之不理。
“方醒不过是仗着运气好,得太孙殿下青眼,这才嚣张跋扈。”
毛俊脸上闪过嫉恨神色,哈哈道:“告诉你马苏,已经有御史准备弹劾你老师,到时候看方醒怎骗人!”
“你敢说老师骗人?”
这年头辱人老师如辱人父母,而且方醒待马苏那真是慈父般,所以马苏眼睛马上就红。
那人冷笑道:“那可是皇太孙,你那老师蛊惑国本,迟早是去诏狱下场!”
马苏昂首道:“仁者见仁,只有心胸狭隘者才会在私下议论别人。”
那人讥笑道:“不会是你老师当缩头乌龟吧?小小举人,也敢在国子监咆哮,可惜再怎挣扎,他也是辈子居于吾等之下!”
房间里气氛窒,大家都静悄悄看着马苏。
这等侮辱人师话语,只要是有血性男儿,当然忍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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