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有些不像是姻亲之间口气,很是客气。
张辅怔,随即就苦笑起来。
这是在怪在陈策上门逼迫时没有及时出手吗?
可当时在宫中啊!
这边张辅在承受着方醒归来后冷漠,而朱高煦却在午饭过后就来到方家,还给刚吃完午饭婉婉条牛肉干。
方醒放下信纸,点头道:“嗯,事情都知道,回去告诉大哥,就说淑慧知道昨夜去秦淮河……酉时就回来。”
“咳咳咳!”
英国公书房中,张辅看着那封信,脸色发红干咳着。
“……大哥果然风采过人,昨夜小弟酉时归家,坦然之极……”
辛老七看到张辅没话说,就说道:“家少爷还有封信给国公爷。”
方醒仔细回想着今晚细节,轻声说道:“这家伙在给汉王下套呢,顺便也想把套进去,只是不知道他目何在。”
张淑慧闻言身体僵,方醒赶紧安抚道:“无事,这里是金陵,不是……山西……他有什招数都不敢乱出。”
可是等张淑慧睡着之后,方醒却有些辗转难眠。
山西……晋王……
第二天,大早辛老七就出去送信。
边女子可不是这般能轻易放人回来,快算账。”
小白听就安心,笑眯眯打起算盘,那珠子滚动着,声音比方醒回来前清脆许多。
方醒洗完澡就去书房,然后写封信,交给辛老七明早送出去。
晚上就寝,方醒为证明自己清白,于是就鞠躬尽瘁好几次。
等平息下来时,张淑慧靠在方醒胸膛上,微微喘息道:“夫君,那个平阳王有些邪性,您可得小心点。”
“拿去磨牙。”
张辅正在尴尬自己昨夜和方醒在秦淮河画舫上碰面,而且刚才还被方醒“威胁”番。
——可是坦白,而且无后患,你小心后院起火哈!
张辅接过第二封信件,看下后,那脸色就阴沉下来。
“回去告诉你家少爷,此事知道。”
辛老七沉声道:“家少爷说,多谢国公爷以往看顾,此事就算是回报。”
方醒吃完早餐后,就催着马苏赶紧去太孙府,那里有位老儒擅长文章,这段时间专门在教授马苏。
马苏前脚走,薛华敏就来,看他模样,分明就是骑马来。
薛华敏拿出封书信递给方醒,然后尴尬道:“昨夜国公爷是应邀和几位勋戚商谈国事,戌时中就回去。”
方醒也是干笑着打开信封。
“……昨夜受邀前往,谈及北征封赏事,幸而并未听到你不好……”
方醒轻抚着张淑慧背部,说道:“是有些邪性,今日就发现不大对头。”
天气有些热,可夫妻俩却腻歪在起,只觉得水乳交融。
方醒咦声道:“他是藩王,而且还是郡王,怎地能离开封地呢?”
藩王无旨意不得离开封地,可这个朱济熿咋就能出来呢?
张淑慧平息着呼吸道:“那平阳王乃是晋王庶子,目下他嫡大哥接任晋王,可王府里人却经常说晋王坏话,反而这平阳王名声却很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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