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金陵天气不错,在盛夏时节居然时常飘些毛雨,滋润方家庄水稻不说,还让大家不至于汗流浃背。
方醒想着今年粮食丰收之后,是不是也去施粥。
每年到年根时,金陵几大寺庙都会联合那些有志于施粥大户人家,在城里和寺庙外面施粥。
“德华兄!快过来……”
方醒正想着这些杂事,听到喊声就循声而去。
“不知道,难道你知道?”
所有目光都转到青衣男子身上,他得意道:“当然知道。”
“那就说呗!”
“你倒是赶紧啊!卖什关子?”
看到众人纷纷振臂呼喊,方醒突然觉得很乏味。
方醒举起双手,堆笑道:“那啥,小弟渴慕凝香姑娘而不得,所以口误,口误哈……”
灰溜溜从人群中钻出来,方醒和陈潇看到岸边都没个站地方,于是就在边上家茶社喝茶。
茶社里此时坐不少人,方醒两人坐下后,就听着这些人在谈论着凝香今日开放画舫举动。
“这凝香姑娘都两月没开画舫,今日这是怎?”
“兴许是红鸾星动,想招入幕之宾也未可知。”
“今日能上画舫只有三人,咱们是没机会,就看看咱们金陵城中俊杰谁能拔得头筹。”
“什?”陈潇惆怅道:“德华兄,小弟怎能抛下你人上去啊!罢,咱们去别船上看看。”
方醒斜睨着陈潇道:“你心虚什?”
“哪心虚?”陈潇理直气壮道:“小弟虽不敢称俊杰,可好歹也是国子监学生,怎会心虚?”
方醒摸着下巴,啧啧有声道:“看这女人手段,倒是深谙欲擒故纵之道啊!”
陈潇站在刚靠岸画舫边上,正兴高采烈冲着方醒招手。
方醒刚想上前,可却看到陈潇身边那两个人有些眼熟。
“德华兄,小弟遇到朋友,他们能带咱们上船。”
陈潇身边两人也笑吟吟看着方醒,其
“建中,们回去吧。”
陈潇正心痒痒,可因为陈嘉辉把管教大权交给方醒,所以也只得悻悻跟着往外走。
“其实啊,今日不只是三个人能上船,只不过是有人花大价钱包画舫,据说是要开文会,为即将到来秋闱打名气呢!”
“哦……”
方醒听到这话,对陈潇说道:“大明科举是糊名,所以这等考试前到画舫来开文会,不过是给自己打气而已,浪费!”
“要是小弟能亲芳泽,立时死都愿意啊!”个满脸红痘,作学子打扮男子叹道。
“那不就是马上风吗?哈哈哈哈!”
个五大三粗男子闻言就大笑道,然后看着鸦雀无声茶社,讪讪闭上嘴。
“粗俗不堪!”
个青衣年轻人起身道:“你等知道个什!那凝香为何今日开放画舫,为何只邀三个人上船,你们知道吗?”
陈潇不解地问道:“德华兄,凝香姑娘可是秦淮河最洁身自好女子,听说至今都还是清倌人呢!”
方醒对此嗤之以鼻:“你凝香姑娘暗地里有没有接客谁知道?”
陈潇马上退后步,方醒以为这货是被打击到,可转身,方醒就呆滞。
周围男子此时都对着方醒怒目而视,其中几个看着健壮都已经开始撸袖子。
“没有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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