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估计就得面对两个女人低泣。
“小刀!”
朱高煦不忿喊嗓子,随即船舷边上就冒出个脑袋。
小刀个翻身上来,手中飞刀藏在指缝间,目光炯炯盯着朱高煦。
“别乱扔!”
“方醒只是个穷酸,就在乡下种地呢!”
“那人已经被陛下猜忌,此后当无出头之日!”
“文人掌军,此自甘堕落也!吾辈不屑于与此人为伍!”
“……”
想起那些书生对方醒评价,再看到方醒脸从容和汉王谈话,凝香突然觉得自己当时定是眼瞎,才会把那些夸夸其谈学生们话信以为真。
果然是尤物啊!
可方醒表情却是淡淡,朱高煦就笑道:“你二人莫不是有*……情?那本王马上就退避三舍。”
方醒定定看着朱高煦,淡淡道:“王爷想多,喝酒罢!”
朱高煦看到凝香脸上浮起抹失望,就笑着坐下道:“凝香此处本王还是第次来,那咱们今晚就不醉不归!”
方醒瞟凝香眼道:“王爷不是在编兵法吗?怎地有空出来喝酒?”
可没多久,送信人又来,脸苦比道:“伯爷,家王爷说,你要是不去,家王爷就会送伯夫人幅字……河东狮……”
……
大白天来秦淮河,让方醒有些不适应。
“咦!怎地是凝香那艘画舫?”
方醒上画舫,看着有些眼熟布置,就有些不悦。
这是个地位象征。
方醒瞪她眼,然后眯眼品尝着。
特!怎感觉还没有以前老腊肉好吃嘞!
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土包子方醒,干脆就把盘火腿片都给小白,自己吃着地道炒菜觉得很是舒坦。
吃完饭,朱瞻基就来。
朱高煦消息还算是灵通,所以知道小刀本事,于是就拎起边上椅子挡在身前。
“方醒,知道你带有酒,拿出来吧。”
朱高煦喝杯画舫提供“美酒”,觉得没滋没味。
“没有!”
方醒没好气道。
那些都是高度酒,要是喝多乱来怎办?
凝香看着和朱高煦说话点都不谦卑方醒,突然想起那天事。
朱高煦苦恼道:“兵书难修,本王今日身心俱疲,所以就想着出来散散心。”
凝香表情窒,心中大骇。
朱高煦在金陵,说句实话是没几个真心朋友。而在他“改邪归正”后,原先那些“朋友”都散差不多。
可他出来散心第个想到居然是方醒……
“怎地,请你来这里还不够意思?”
朱高煦大步走来,踩得船板吱呀响。
方醒看着闻声出来凝香,就淡淡道:“此处太过雅致,方某不大习惯。”
凝香闻言就福身道:“那日凝香无礼,还请兴和伯原谅则个。”
微微露出脖颈修长白嫩,秀发乌黑堆在头顶,挽成发髻。那长长眼睫毛,玉管般琼鼻……
“德华兄,小弟是奉皇爷爷令来协助你。”
方醒坐直身体道:“你来也好,正好接触下瓦剌人。”
两人在书房里探讨半天瓦剌和鞑靼之间关系,最后定下初步策略。
刚送走朱瞻基,汉王帖子就到。
“还是秦淮河?”方醒苦着脸,最后还是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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