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醒脸上
笑容不改，问道：“贵使此话是顺宁王意思吗？”
阿尔布古毫不犹豫道：“正是。”
吕震心中
动，觉得方醒这招应该是打草惊蛇。要被掳去百姓军士是假，为后面要价铺路才是真。
方醒把手摊，遗憾道：“那咱们之间就没有什
可谈
，贵使请回吧，顺便请顺宁王做好准备。”
“准备什？”
“当然。”
方醒淡淡道：“首先，瓦剌部必须要把历年来掳走大明百姓和军士归还，这点不容讨价还价！”
“贵使可同意？”
方醒双手撑在桌子上，身体前俯，盯着阿尔布古问道。
阿尔布古愣下，然后脱口而出道：“那是
方奴隶，如何能归还？”
“先请瓦剌使者来吧。”
阿尔布古进来就生硬地笑道：“本人在来之前，顺宁王有交代，命本人代为请罪，请大明皇帝宽恕则个。”
这人看着和梁中差不多身材，也是白白胖胖面孔，可说话却是死板得很。
方醒呵呵道：“陛下日理万机，估计不会有余暇听取此事，所以就此作罢。贵使可有什要交代吗？”
最后句话就是刺刀见红！
回到里面没多久，两家使者都到。行礼之后，大家分宾主坐下，开始初步接触。
“二位使者远来辛苦，今日上午咱们只喝茶叙旧，不谈事。”
方醒句话就定下今天基调，让人愕然之余，心中有些惊疑不定。
难道这次又能混过去？
当下大家就扯起彼此之间“传统友谊”，气氛极为融洽。
阿尔布古心中沉，就急切问道。
方醒冷漠瞥他眼道：“让顺宁王把自己洗干净，等着去伺候阿鲁台吧！”
阿尔布古惊，然后就涨红着脸说道：“部虽然被削弱，可也不是阿鲁台那条野狗所能觊觎！兴和伯这是在羞辱瓦剌吗？”
吕震看到这幕，不禁幸灾乐祸翘起嘴角，心想你方醒这次可是遇到硬茬子吧。
草原上规矩，抓到俘虏就是奴隶，除非是出价赎回，不然就是挑衅。
吕震觉得方醒这个要求真是无聊，那些被掠走军民要回来干什？
而朱瞻基则是想起方醒曾经说过话。
——不要遗忘那些为国血战弟兄，哪怕他们战败被俘！
——不要遗忘那些失陷敌手百姓，哪怕他们已是白发苍苍！
你别说这些虚头巴脑东西，赶紧上干货！
阿尔布古扯着嘴角干笑道：“本人带来草原上最出色骏马献给大明皇帝，希望大明能开通互市，则彼此化干戈为玉帛，皆大欢喜。”
对于草原异族来说，大明旦关闭互市，那他们日子就会非常难过。
方醒笑吟吟道：“就这些吗？”
阿尔布古犹豫下道：“难道还有其它吗？”
这时候吕震作用就大，看到他和两位使者聊得起劲，方醒就悄然起身，和朱瞻基先闪。
看到朱瞻基面带疑惑，方醒就解释道：“现在先让他们疑神疑鬼，等下午再正式谈判”。
于是两人就在户部转圈，最后还享受到第鲜送餐服务。
中午小休会儿后，方醒精神抖擞就去谈判现场。
阿尔布古和托里被分开，按照方醒说法，那就是得单独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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