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若不谐……
等最多答应……”
“……”
里面
声音结束
，大汉已经汗湿背腋，眼珠子不停转动着。
方醒放下笔，检查
下记录后，抬头说道：“鹦鹉学舌，可终究还是有些用处。”
大汉
这是个话唠，方醒伸手止住他话头，淡淡道：“你且等着。”
方醒进里间，等再出来时，里面传来个男子声音，说正是蒙元话。
“把他话转成汉话告诉。”
方醒拿起水笔，凝神等待。
大汉愣下，然后仔细听着。
……
方醒今天起得很早，吃过早餐后，直接就去书房。
没过多久，小刀就来。
“老爷，那两人睡得跟死猪般，小没费劲就取出来。”
小刀把两个长条东西交给方醒，笑嘻嘻表功道。
其中个小吏用手指指自己脑袋，脸委屈。
马苏没辩解，只是把自己考篮拉出来，指着里面被翻乱东西不说话。
能进入这个考场就没有傻子，周述目光扫圈，那些被吵醒考生都纷纷转头。
再看看两个小吏脸正色，周述对马苏道：“既然无事，那就好好安歇。”
回到考官休息地方，周述看到严旦正拿着本书津津有味看着，就沉声道：“本官不管你等如何想，但这是应天府乡试，本官不会容许出现任何岔子，严大人，你可明白？”
入夜，周述带着几个小吏开始巡查考场，不时吩咐他们要注意火烛，不得轻忽。
作为主考官，周述自知责任重大，所以总是不厌其烦检查各个环节，生怕出现半点问题。
“你在干什
？”
这时前方传来声怒吼，周述心中紧，急忙疾步赶去。
“周大人，这两人刚才准备偷学生东西！”
“……明人……军势强大……可心不齐……”
大汉说到这里时，额头上有些汗水，他忐忑偷瞥方醒眼。
“继续。”
方醒下笔飞快，潦草字体下却是在记录着件件大事。
“……有人说，只要闹大，做出……姿态，则那个兴和伯就会……”
方醒接过来，交代道：“你且去吃饭，晚点再来趟。”
等小刀走之后，方醒拿着两个东西，不停调整着进度。天大亮时，才找到有用信息。
辛老七悄无声息走进来，身后还带着个大汉。
“老爷，这人是牛马中人，通晓蒙元话。”
大汉讨好道：“不知伯爷找小何事，小知无不言，赴汤蹈火也……”
严旦放下书本，脸愕然道：“周大人，下官不明白。”
周述摇摇头，也不解释，直接进自己休息室。
等周述进去后，严旦脸上愕然才渐渐消散，在烛光下，竟显得有些狰狞。
周述，永乐二年榜眼，他堂弟是同期探花，被朱棣誉为大明“二苏”。
这等人才是真正学问大家，所以此次应天府乡试才会点他将。
周述到时，就看到马苏脸愤慨指着边上两个小吏呵斥。
“肃静！”
周述低喝道，然后问道：“何事喧哗？”
“大人，小只是在巡查火烛，谁知到这里，这考生突然就发梦呓，真是莫名其妙啊！”
“对！大人，这考生怕是这里有些问题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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