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爷爷!”
正在此时,朱瞻基进来。行礼后,他对黄俨道:“要和皇爷爷说话,你且出去!”
黄俨听就面露委屈之色,然后看向朱棣。
朱瞻基面色冷峻,眼中还带着煞气。朱棣摆摆手,示意黄俨赶紧滚。
等黄俨出去后,朱瞻基把方醒情况说遍,最后含恨道:“皇爷爷,若不是郑亨,方醒怎会这般凶险?孙儿恨不能杀他!”
张辅等朱瞻基走后,就叫人搬来张椅子。他坐在卧室外面,目光深沉看着内外院大门。
良久,张辅招来个张家侍卫,耳语几句。
朱瞻基旋风般回到宫中,马上就叫人去搬各种药材。由于不知道是谁病,大家看到他脸色,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陛下,太孙殿下在叫人找药材。”
黄俨低眉顺眼禀告道,嘴角微微翘起。
厉喝传来,严旭条件反射收起假笑,赶紧闪到边,然后身边就冲过几匹马。
马上骑士看着心情焦急,点都不惜马力在狂奔。
“是英国公!”
严旭惊呼道,然后才后怕赶紧上车,溜烟往金陵城中去。只是他才去没多久,匹马飞速从李家庄冲出来,同样朝着城里而去。
张辅到内院,直接推开挡在门口几个御医。当看到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方醒时,他不禁惊呼道:“德华为何如此?”
“哎哟哟!疼死!”
李茂和严旭相互搀扶着,鼻青脸肿出方家庄。
两人头上、身上有不少污渍,都是那些庄户们投掷污物所致。
回头看彼此身上眼,严旭觉得这是此生受到最大侮辱,可为维持自己高大形象,他龇牙咧嘴道:“那个方醒看来是不行。”
李茂顶着两个熊猫眼,也是强颜欢笑道:“正是,这个消息传出去,咱们可……”
朱棣看到孙子脸杀气,就冷哼道:“为君者岂可这般意气
“方醒如何?”
朱棣沉声问道。
这时大太监也进来,他禀告道:“陛下,几位御医诊断之后,都说兴和伯是北征受寒,后来受伤流血过多,加上没有好好调养,所以就病倒。”
“可能康复?”
“难说。”大太监瞥见黄俨幸灾乐祸,就说道:“御医们都说,兴和伯这是邪气入体,不知道何时能醒,若是醒不过来,怕是要……准备准备。”
朱瞻基此时正在看着第二位御医给方醒诊脉,闻言就起身道:“英国公来。”
“大哥。”
张淑慧也起身,然后目光又转到床上方醒身上。
张辅转身拉过名御医,低声问方醒情况。当听到方醒是北征途中受寒,加上受伤,没调养好才发病时,就跺脚,恨道:“郑亨也敢跋扈如此吗?”
朱瞻基也是目中带赤,在问过御医还是样答案后,就对张淑慧道:“嫂子且安心,去去就来。”
严旭在心中骂自己句笨蛋,然后就说道:“正好有事要去趟城里,就此别过。”
只要方醒完蛋,那严旭是不准备再来李家书院当这个先生。
拜拜您嘞!
这个得意眼神没有逃过李茂那双肿胀双眼,他含笑挥手,心道:麻痹!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想什?咱们看谁速度快吧!
“闪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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