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站在门槛外面,歪着脑袋在研究怎才能进去,却没看到那双不怀好意眼睛。
近!近!
铃铛回头看小白眼,发现小白正在
小白在边上也是猛点头,还抓过铃铛嘱咐道:“你以后可要看好少爷,不许他出庄子。”
铃铛懵懂看着小白,脑袋也是点点。
“咳咳咳!”
看到铃铛蠢萌样,方醒忍不住就笑起来,结果笑笑就变成干咳。
“还笑!”
“大人,连宫中御医都去好几个,太孙和太子妃都去,肯定不会有假。”
孟贤摆摆手,等来人走之后,他缓缓走到水池边上,看着刚才还鱼头涌动水面,此时却是在翻白肚。
“死最好!”
……
“死不……”
纪纲脸色阴沉,想想道:“让庞瑛把那间收拾出来牢房撤。”
庄敬愕然道:“大人,那可是专门给方醒准备地方啊!撤?”
“撤!”
……
“废物!”
八月阳光能把人身上晒出油来,可就在这种天气里,金陵城中小撮人却感到冰寒刺骨。
“你确定陛下没有降罪于方醒吗?”
纪纲最近在蛰伏着,就像是条毒蛇躲在草丛中,把那三角形蛇头探出去。蛇信微吐,搜寻着切猎物信息。
庄敬正在把玩着串手珠,闻言就说道:“大人,那方醒是被人从军营中扛回家,看陛下是看他多半不好,所以就任他自生自灭吧。”
纪纲皱眉看到那串手珠,“你这是哪来?”
“不笑,咳咳!不笑……咳咳咳!”
张淑慧冷哼道:“好好养着,不许动怒,不许笑,不许……”
等张淑慧出去后,方醒和小白面面相觑,最后都忍不住低声笑喷。
只有铃铛,它委屈蹲坐在那里,直到看见正大摇大摆想进来大黄,这才目露凶光悄然接近。
大黄近日也长大不少,可看着还是只可爱小鹅。
方醒躺在家中床上,等御医皱眉诊脉后,就冲着张淑慧笑笑。
御医没好气道:“兴和伯,您这还是在家好生休养段时间为好,不然这神仙也……”
张淑慧瞪方醒眼,对御医赔笑道:“多谢大夫,此后他再没有出门机会。”
方醒苦笑着,心想这下真要被禁足吗?
等御医走,张淑慧就埋怨道:“夫君,您这不顾自己身体硬撑着,要是出什事,您叫这个家怎办?”
就在秦淮河边那个院子里,孟贤摸着自己只剩下点耳朵,把手中鱼食全倒进水池中。
顿时那些鱼儿都蜂拥而至,抢夺着美食。
孟贤对着来报信男子说道:“这般好机会,居然就被那方醒病给病走?”
“他会不会是在装病?”
孟贤有些狐疑问道,他觉得方醒这种祸害就不会生病。
庄敬个哆嗦,想把手珠收起来,可在纪纲目光下,只得讪讪道:“大人,这是晋王府第批抄出来财物。”
纪纲冷哼声,可对庄敬这种把抄没财物据为己有行为却默认。
锦衣卫作为皇家鹰犬是要吃肉,而纪纲就是因为舍得给肉,这才能让手下们归心。
至于把抄没财物隐觅下来,这对纪纲来说早就不是第次。
“方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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