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醒停住脚步,回身看着黄钟,满意道:“正是如此。”
伸手拍拍身边树干,方醒叹道:“本想维持这种态势,可郑亨主动邀战,避不开啊!”
黄钟道:“不过既然已经开始,那只能是把郑亨赶尽杀绝,否则后患无穷。”
方醒看着天上渐渐稀疏星宿,淡淡道:“事到临头,当然要把
不过昨天喝酒前他就有准备,所以应当问题不大。
“锋芒太盛啊!”
觉得身体舒服些方醒出内院,正活动着手脚时候,看到个黑影在边上溜达。
“谁?”
黑影窒,旋即走进几步,躬身道:“伯爷,是伯律。”
……
“咦!怎在家里?”
方醒睁开眼睛,就看到床帐。他感受下怀中温热,就有些懵。
此时外面黑漆漆,方醒看下时间:凌晨四点不到。
悄然起身,方醒走出卧室。
“……故兴和伯方醒,曾深入不毛,讨伐不臣,战而胜之!”
“……这里长眠着位永生都在捍卫大明尊严与利益战士!”
朱棣表情有些沉闷,他拿着那本奏折看许久,几乎把奏折捏成团,最后把它收在御案上个木盒子里。
“这些奏折都处理掉!”
大太监看到刚送来这些奏折居然被处理,不禁有些奇怪。
“陛下,这些都是刚上奏折。”
大太监捧着大摞奏折送上来,劝道:“陛下要不先歇歇?老奴让御厨送些小点心来。”
朱棣摆摆手,顺手就拿起份奏折。
“……兴和伯武勋出众,何不如专心武事……则大明武勋后继有人矣!”
“……”
“伯律啊!”方醒诧异道:“你何时回来?妻儿可接来吗?”
黄钟点头道:“水路轻便,昨日午时就到,夫人已经安排很妥当。”
“怎,新到方家,有些不适应?”
“没有,此处环境清幽,比在下原先家中好许多,只是时之间……”
两人在前院绕圈交谈,慢慢,黄钟发现方醒不是那种严苛主家,就放开心怀问道:“伯爷,昨日在下也解些事,觉得……武安侯被削爵不定是好事。”
初秋凌晨气温很舒适,方醒先安抚被惊动铃铛。大黄在它对面,探出个小脑袋来,又缩回自己窝里。
方醒来到书房里,消失瞬后,再出来时,手中就多瓶啤酒。
摸摸发胀额头,方醒喝口啤酒。
以酒解酒!
瓶啤酒下肚,方醒眯眼,回想着昨天情况,可却无所获。
所谓处理,就是“漂没”。这些奏折命运就是被放在某间库房里,直至腐朽那天。
不过大太监可不敢插嘴,就上去抱着奏折,准备交给外面人。
走到殿外时,阵风吹过,吹起本奏折边角。
——兴和伯此人鹰视狼顾。国本年幼,臣为未来忧……
八月末秋风吹过,大太监突然打个冷战。
朱棣连续翻几份奏折,眉头渐渐锁紧。
这反应真是够快啊!
朱棣再拿起份奏折,是专程递来密折。
打开后,略微有些凌乱字迹中还带着酒味。朱棣没有关注这个,因为他看出书写人心情应该在激荡着,所以那构架显得大开大合。
“奴婢王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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